日是從馬尼拉出走的,而且還會建造西夷大海船,他們佔據了濟州,然後勢力到了蝦夷地,最近更是擊敗了倭國。”
鄭芝龍雖說在大明的南方,但是對大明海面上的一切還是極為關切的,因此海上商路就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的後路。
“這不可能,我們的總督派人徹查了華人區,根本沒有大股的華人離開,我們的造船工匠沒有缺失,也沒有人離開,其中更是沒有華人造船工匠,這就是個迷。”
桑德斯聳了聳肩,一副不可思議見鬼了的表情。
其他兩人還有鄭芝龍都是微笑不語,特麼的不是你們還有誰,英格蘭人不可能,他們在如今的遠東沒有地盤,如今還在苦苦尋覓。
而尼德蘭人同明人勢同水火,讓他們教會明人造艦,簡直是天方夜譚。
只有弗朗機人同大明關係曖昧,兩方都有海貿往來,雖說是透過澳門貿易,但是如今的體例就是弗朗機人佔據了同大明海貿的主動。
不過,這時候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這都是過去式了,如今這股明人已經做大,威脅了所有歐洲人的利益,如果接續發展下去,恐怕要讓所有的尼德蘭人沒有飯吃了,這才是在威德爾的勸說下他們聯合一起的因由,就是在這股明人徹底強大前撲滅他們。
“鄭大人,如今這股明人佔據了福摩薩,攻佔了熱蘭遮城,這讓他們在南方有了據點,如果是大人你居於他們的位置,用你們明人的話講,是不是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因此他們下一步兵鋒指向鄭大人是肯定的。”
桑德斯點出瞭如今鄭芝龍的窘境。
“哈哈哈,在我們大明人來講向來是和為貴,什麼事都可以談,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兵戎相見的。”
鄭芝龍表面看起來是風輕雲淡。
我呸,你絞殺劉香等十餘股海盜時怎麼不是和為貴,怎麼不好好談談,如今和為貴,呵呵,這個明人當真狡詐。
桑德斯心裡腹誹,但是面上還是表現很是平靜,
“鄭大人,如果這股明人的戰船將我等逼迫回馬尼拉和雅加達,鄭大人也就失去了海貿的利益,到時沒有了錢糧,如何擴充船隊同這股明人抗衡。”
桑德斯對鄭芝龍的野心洞若觀火,一語道破了鄭芝龍的最大的心事。
鄭芝龍看到這股明人氣勢洶洶而來,當然心中極為忌憚,雖說這股明人如今只是安穩的呆在福摩薩,絕不踏入福建沿海。
雙方很多次在福摩薩附近相遇,這股明人的戰船都是避讓開來,很明顯不想開戰。
但是,在鄭芝龍看來,這股明人不過是在求穩,安於開拓大員一帶,等到根基牢靠後,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鄭家。
至於根基何時牢靠,在鄭芝龍看來快了,如今這股明人在福摩薩大肆鎮壓土人反抗,拉攏當地明人,甚至給明人分地耕種,如今幾乎所有的明人倒向了他們,已經給鄭家在當地的勢力沉重打擊。
“諸位得海船聽聞很多嘛,據說有數十艘戰船,其中還有數千料的鉅艦,我鄭家最大的戰船不過一千料而已,恐怕對幾位助力不大吧。”
鄭芝龍還是滑不留手,不將底牌拿出,絕不說參戰與否,至於這些人戰艦近百艘都停靠在了澳門,這個事情他是一清二楚,鄭家的勢力如今也是無孔不入。
“鄭大人,這股明人戰艦有近百艘,也有鉅艦,實力不在我等之下,沒有鄭大人的加入,我們的戰艦不能必勝,而鄭大人沒有我等的艦隊加入,戰艦雖多,但是正面抗衡的實力還是太差,只有我等聯合起來才能穩操勝券。”
範佩尼是個急性子實在不願意墨跡下去,一針見血的挑明瞭事。
其他兩人也是紛紛贊同。
鄭芝龍看著眾人笑了笑,不疾不徐道,“諸位說的本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