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放戰馬的地界就在濟南城外,城頭上的眾人看到這些破虜軍騎兵飛馬殺來如何還不知道破虜軍大勝了,立時城頭上一片歡呼聲,很快城內也傳來了經久不息的歡呼聲,人們紛紛慶賀破虜軍的大勝,因為那意味著濟南人得救了。
尚可喜立時面如死灰,他知道最後的希望沒有了,他要麼戰死當場,要麼棄械投降。
“王爺怎麼辦。”許爾滸盔歪甲斜的狼狽問道。
“降了吧,這時候兄弟們就不用白白喪命了。”尚可喜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方才在奔跑那也是有一個逃出去的希望支撐,如今生路斷絕,他感到渾身一絲氣力都沒有了。
“王爺,屬下就帶著人衝一下興許能有個活路。”許爾滸狠狠道,他不甘心落入破虜軍的手中,那就意味著很可能落到同寧完我被吊死在涿州一般的下場,破虜軍對所謂的漢奸向來心狠手辣,這個漢八旗的軍將心裡都是有數。
“用這一百人和數百鐵騎對抗嗎,”尚可喜搖了搖頭,如果是其他明軍還有可能,但是面對破虜軍騎兵,那就是找死去了。
此時數百破虜軍軍兵衝到了他們近前,他們的親衛放下了武器,尚可喜和許爾滸也將佩刀扔在地上。
面對這個所謂的漢八旗中的王爺,追擊的破虜軍軍兵不知道如何處置了。
來的路上他們將追擊的漢八旗軍兵大半砍殺了,即使如此他們也知道上司不會追究他們的罪責,不過是殺些建奴的走狗,誰能懲處他們。
但是面前這貨個頭實在是有點大,他們真是不敢隨意砍殺,否則趙大人怪罪下來,他們吃罪不起。
於是這些人幸運的保留了性命。
圍攏在多鐸和艾席禮周圍的建奴甲兵有近千人,他們圍攏在一起形成一個小小的陣勢抵擋著破虜軍的軍兵的攻擊,這些人中不少是各旗巴牙喇,他們的殊死頑抗讓追擊的破虜軍軍兵吃了一些虧。
看到這些人繼續頑抗著,破虜軍軍兵聰明的沒有血拼,而是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些建奴甲兵精神緊張的看著百步外將他們團團圍困的破虜軍軍兵,等待著他們下一步的命運,這真是一種煎熬,但是他們沒有辦法,誰讓多鐸這個王爺不逃呢,他們這些麾下奴才誰敢背主而逃。
很快他們就知道他們的命運如何了,當圍堵他們的軍兵向兩側分開,大群銀光閃閃的鐵拳騎兵們衝來時,這些甲兵臉色慘白,他們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
近千名鐵拳以冷霆萬鈞之勢衝入建奴這個小小軍陣中,他們利用安達盧西亞戰馬的衝擊力以及居高臨下的優勢揮動長槍、巨劍對著建奴甲兵大砍大殺,很快就讓對手的軍陣分崩離析。
對上重騎兵,原地等待對手衝陣完全沒有取勝的可能,那只有被虐死。
正確的方式當然是利用輕騎兵的馬速遊擊對手,拖垮拖死重騎兵。
但是重圍中的建奴甲兵已經失去了曠闊的空間,他們只能在這個狹小的區域內同這些鐵人鐵馬抗衡。
多鐸的性格決定了,他是個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的主。
多鐸、艾席禮以及幾十名護衛揮舞刀槍向著對面的破虜軍鐵拳軍兵猛烈反擊,雙方立即展開了血腥的搏殺。
一個鐵拳甲兵揮舞著巨大的十字劍接連砍傷了兩個甲兵,這兩個甲兵被砍中後都是身上帶著巨大的傷口倒斃馬下,場面極為恐怖。
此時後面衝上兩個建奴甲兵,其中一人對這個高大威猛的鐵人瘋狂的攻擊,他用雙手握斧猛烈的攻擊這個鐵拳甲兵,破虜軍軍兵用鐵盾格擋數次後一劍砍下了這個建奴家奴甲兵的雙臂,讓他蹦跳著掉落馬下。
就在此時另外一個甲兵擲出了手裡的大槍,這下偷襲成功了,鐵槍破甲刺入破虜軍甲兵的肋下,他痛疼的丟下了劍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