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遭遇了不法份子的槍擊,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儘快查出元兇!”
郝初禾聽了這話不由吃了一驚,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去伏擊一個省長?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雖然他跟陸漸紅不處於同一個立場,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希望陸漸紅去死,況且在他的轄區內出了這樣的事,他這個政法委書記也脫不了干係,如果驚動了公安部,那自己的麻煩會不小。
“陸省長怎麼樣?”郝初禾緊張地問了一句,這一次倒不是虛情假意,問得情真意切。
“已經脫險了,具體的情況你自己去問他,他還在烏溪。”
“我現在就過去。”郝初禾真的待不住了,走出會議室,便立即撥打了陸漸紅的電話。
見郝初禾打電話過來,陸漸紅直接把電話交到了曲功成的手上,對於這個人,陸漸紅厭惡到了極點,如果說上次拒接自己的電話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麼這一次在兩市遭遇大雪的時候他居然玩起了失蹤,這讓陸漸紅對他的印象差到了最低點,他已經在考慮,藉著交流乾部的機會,退而求其次,把常務副省長敬一明和他兩個人交流出去。
常務副省長是協助自己工作的,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還代表自己處理省政府的事情,這樣的人必須要用自己人才行,而公安廳廳長這一要害部門也必須牢牢掌握在手中,這對於將來的進一步行動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況且這一次的遇襲顯然是一次有組織有計劃的行動,只是對方可能沒想到自己的身邊有小高這個牛逼人物,再加上省軍區行動迅速,才讓他們功虧一簣。
曲功成見陸漸紅把電話交給了自己,心裡便有了數,匆匆走到外面,低聲道:“郝書記您好,陸省長已經休息了。”
郝初禾尷尬到了極點,道:“曲秘書,陸省長沒受到什麼傷害吧?”
曲功成道:“謝謝郝書記的關心,陸省長有驚無險。”
“那就好,那就好,我正在趕往烏溪,那先掛了。”郝初禾放下電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實在不相信這個時候陸漸紅已經睡下了,他既然深入到第一線去,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怎麼會睡下?
陸漸紅確實沒有睡,任克敵正向他彙報從槍擊現場得來的情況。透過對橋面的勘察,橋身系人為破壞,別說一輛載滿了物資的貨車,就是一輛手扶拖拉機也承受不住,如果不是有物資車開在前面,陸漸紅早就一命嗚呼了。
而現場的伏擊者一個活口都沒有留,當時的一幕陸漸紅是看到了的,不過對兇手身份上的比對之後,發現他們根本不是中國人,而是邊界的越南人。有一點引起了任克敵的注意,那就是這些人所使用的槍械,有點像越南軍隊的,目前正在核實之中。
陸漸紅不由蹙起了眉頭,到現在為止,他也搞不清楚是哪路人馬要對他下手。
任克敵憂心忡忡地道:“陸哥,我覺得肯定是內部人乾的,至少與內部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你想想,你到烏溪來,是臨時決定,第一時間知道你要到烏溪來的,是省委書記岑凱。”
陸漸紅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是他。”
任克敵接著道:“據我所知,岑凱在省委指揮部做總指揮,當時指揮部裡還有不少人,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指揮部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陸漸紅低聲道:“這個猜測只能有我們兩個知道,千萬不能說出去,一旦洩漏,造成的影響將會是非常巨大的。”
任克敵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不由握緊了拳頭,咬著牙道:“陸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幕後的元兇給揪出來。”
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吵雜聲,這裡面還夾雜著人的呼叫和痛呼,只聽軍分割槽司令員劉猛怒道:“你們是什麼人?再向前一步我們就開槍了!”
陸漸紅神色一凜,道:“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