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了我兄弟,我要你們每人一條腿,不過份吧?”
這三人顯然已經被修理過了,連叫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那傢伙一聽厲勝要他們一條腿,頓時叫了起來:“不要啊,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孩子啊。”
“那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為什麼動我兄弟。”厲勝看樣已經拷問過了,只是沒有得到他要的答案。
原來這幾個小子受韓青的指使,正要進酒吧去動手,被厲勝攔了下來,一人賞了一拳都昏了,剛剛的兩人直接將他們扛上了車,帶到這兒來了。
“真的是在酒吧裡喝醉酒起的衝突。”那小子哭喪著道。
“不老實是吧?那就對不起了,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提醒一下,我的刀有點鈍,砍腿可能有點慢。”厲勝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地上一塊薄薄的水泥板來,掀起那人的褲管,按在面板上拉了一下,那傢伙頓時嚎叫了起來:“我說,我說。”
答案並不是陸漸紅所想要的,這人交待,只是有個人打電話給他,讓他們打一個人,再按照他的要求說他們三個是陸漸紅的朋友,事成之後給他們五萬塊錢,對方是什麼人,他們也不知道。
這在陸漸紅的意料之中,也就沒有難為他們,要了手機號碼,讓他們留在這裡凍一夜算是懲戒,便離開了。
上了車,厲勝徵求了陸漸紅的意思,拿出自己的手機按照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好長一陣子都沒有接,陸漸紅搖了搖頭,厲勝掛上了電話,道:“陸哥,這個電話還通,要不要我上點措施?”
陸漸紅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要讓公安廳介入此事,不過考慮到因為被打的人是駱賓王的兒子,萬一有個意想不到的局面,有可能會被動,聽厲勝這麼一說,當下道:“好。”
厲勝打了兩個電話,將這個號碼報了,沒多久,對方便回了電話。
厲勝聽了一陣子,道:“陸哥,這個電話號碼就是燕華的,已經查出電話所在的位置,我現在就過去,安全起見,你還是留下來吧。”
“好,你去辦,小心點。舒依還需要你的關心。”陸漸紅說著便開啟車門下了去。
厲勝的心裡盪漾著一股幸福情懷,一踩油門,車便衝了出去。
凌晨兩點多鐘,厲勝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陸漸紅正倚著床頭看一本叫做《非常秘書》的官場小說,看到興處竟是睡意全無,見厲勝回來,便下了床,拿出兩盒泡麵。
厲勝一邊泡著面一邊彙報,結果令陸漸紅有些失望,卡的位置雖然被鎖定了,不過當厲勝到的時候,已經沒了訊息,肯定是那張卡的主人覺得不對勁了。
他猜得不錯,韓青確實發現了不妥之處,因為他要求的是對方事成之後發簡訊給他,所以在接到電話之後,他便意識到出問題了,所以很快便把卡拿出來折斷衝進了下水道。
厲勝又道:“不過也不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好歹知道這張卡就是在燕華購買的,掃描一下號段便能知道是在哪個店裡賣出去的,相信能找到些線索。”
陸漸紅點了點頭,道:“累了一夜了,好好休息。”
幾天後,省委召開了一次全省的經濟形勢分析會,省委書記駱賓王和省長景珊同時出席了會議,景珊表現得很低調,讓駱賓王找回了省委書記的自信,駱賓王感覺到了景珊的友好訊號,雖然心底深處有些不自在,但這比被架空要好多了。
會後的晚宴上,二人同時出現,挨桌敬酒,表現出一派和諧景象,讓省委省政府領導不和的謠言不攻自破。
其實現在最難堪的就要屬邊志強和花行書了,這二人本是帶著強烈的使命感過來的,卻是壯志未酬倒先弄了個惴然不安的下場,不過這些對於陸漸紅和景珊而言已經不怎麼重要了,他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