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原諒。他的口氣不強硬,卻已讓她充分了解,他決意留儀卿在身邊,她說任何話,都是“無謂爭執”;任何見解看法,都是偏見。假設哪日,他們成了怨偶,走入失敗,與儀卿無關,主因是她的氣量偏狹。
調開頭,別過目光,允淮盥洗、換衣服都不對以瑄多望上一眼。他企圖用態度逼她妥協。
看著他的冷漠,她自問還要不要這個婚姻?如果她想要,只有委屈妥協一途可行。那麼,是要還是不要?
想想啊,是要還是不要?
要啊要啊,她當然要……她已經失去舞蹈,怎能再失去愛情?她要花一輩子來愛他啊!
巴巴地,以瑄拄杖在他身後跟隨,他不轉頭看她,她提出問題,他不回答,她巴結地為他傳牛奶、遞叉子,他也不肯拿。
他吃早餐、他看報紙,她坐在餐桌另一角,時時偷眼望他,企圖找機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