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的在大庭廣眾作出這樣的行為。”
“哈啊?”哈利和德拉科、佈雷斯一群人的頭上全部都冒出了一個個的問號,教授大人,我們做了什麼事情啊,不就撓個癢癢嗎,為什麼不能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做了。
佈雷斯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沒見過豬但是絕對吃過豬肉的他也無愧於霍格沃茲風流第一人的名號,非常準確地猜中了西弗勒斯的心思,在心裡哀嘆,教授啊,你吃醋就吃醋吧,有必要將他們說得猶如在調戲良家婦男的樣子嗎?佈雷斯發現自己真的很冤枉,不就配合著德拉科難得懲罰下哈利嗎,怎麼就會讓教授給誤會了呢。
“先生,先生。”哈利從地上爬了起來,拉了拉西弗勒斯的衣袖,輕聲地解釋道:“我和德拉科只是在開玩笑啊,我們沒有做什麼。”哈利有點委屈地眨著眼睛,借用剛才笑出來的水霧看著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又拉了下衣袖。
西弗勒斯的怒火給兜頭澆了一桶冷水,只剩下一點點的小火星在心裡撲騰,的確在有人旁觀的草坪上,他們幹不出什麼不應該的事情,自己是不是有點不信任哈利了?捫心自問地西弗勒斯有點後悔剛才似乎太過沖動了,不過別想著教授大人會有道歉這種東西,“哈利,你給我馬上回地窖去。”西弗勒斯依然板著臉對哈利說,“還有你們,你們的學習都已經完成了嗎,不要讓我在課上和作業上發現你們的錯誤。”然後門口要教授甩著他飄然的長袍,帶著一條小尾巴,迅速地消失在他們的眼中。快快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灑一灑毒液,我只帶走一片衣襬。
“上午7點15分,鄧布利多到達大廳用早餐。上午7點50分左右離開。”By 大廳觀察者
“上午9點整,鄧布利多到達校長室,於10點30分左右離開。”By 校長室
“下午1點12分,鄧布利多回到寢室午睡,於下午3點28分醒來。”By 門口的獅子雕像
“半夜11點51分,鄧布利多利用壁爐離開霍格沃茲,凌晨3點40分左右回來。”By 校長室
……
哈利整理著根據畫像或幽靈們傳來的訊息記錄的鄧布利多活動明細,看著手裡的一張張羊皮紙,抬頭問正在製作魔藥的西弗勒斯:“西弗,你說鄧布利多半夜三更的離開霍格沃茲去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調查他嗎?”西弗勒斯邊小心地攪拌著邊回答,在心裡數著攪拌的圈數,還好這次製作的不是什麼高階魔藥,僅僅只是醫療翼需要的止痛劑、止血劑之類,否則自己絕對不會讓那隻小巨怪進入自己的實驗室,他簡直就是來和自己搗亂的。
“是啊,可是我只能在霍格沃茲裡監視他啊,離開霍格沃茲我有什麼辦法。”哈利嘀咕著,自己的能力達不了那麼遠啊,要不還是把這些東西送給教父去,讓他去頭疼吧,反正他和鄧布利多是老對頭了。繼續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羊皮紙,“西弗,你看看,他老是不在霍格沃茲的,當初怎麼讓他當上校長的,太不負責任嗎。”
“這個問題,你自己去問校長室的歷屆校長的畫像。”西弗勒斯對於哈利屢次打斷他做魔藥的注意力非常不滿,“他當校長的時候我還沒有來霍格沃茲上學呢,我怎麼知道。”
“哦,那等下我去問問看。”哈利頭也沒有抬,就這麼隨口的回答著。
將手頭上的羊皮紙按照日期、時間全部排列整理好了之後,沒有事情做的哈利屁顛屁顛地湊到了離西弗勒斯做魔藥的實驗桌不遠的地方,看著西弗做魔藥的動作,一眨不眨,哈利覺得西弗勒斯在做魔藥時的那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優雅,有著舞蹈般的靈動,讓他看了都不捨得移開眼睛。
西弗勒斯收拾好坩堝裡的魔藥才抬頭注意到那個看自己已經看得呆掉了的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