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如今在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震動了整個武林。
一股風雨欲來的味道,正傳遍大江南北。
此刻,餘杭。
一間不起眼的小酒樓裡,劍晨正坐在二樓雅座,一口饅頭一口牛肉,吃得不亦樂乎。
相比起二樓的清靜,陣陣喧譁正不斷從一樓幾乎坐了滿堂的客人中爆起。
“喂喂喂,你們聽說了嗎?純陽劍宮的焚魂真人被人害了!”
“嘁,這位兄弟,你莫不是才閉關出來吧?這事兒,早幾日就傳遍啦!”
劍晨的座位在二樓靠欄杆的位置,在他樓下,離得最近的那桌上,圍了一圈坐了四人,刀劍置於桌上,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
此刻正就著烈酒,乍乍呼呼地聊起近日最大的幾件事來。
“是麼?呵呵,在下前幾日正在深山老林中修煉,倒錯過了風頭。”
卻聽那四人中,有一漢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乾笑道:“幾位大哥可知道,那焚魂真人是怎麼死的?”
坐他對面的漢子喝了口酒,曬道:“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焚魂真人是被鬼兵域的人給害啦!”
“鬼兵域?”
發問那人一驚,差點跳起來,連左右掃了掃,壓低聲音道:“這鬼兵域怎麼找上純陽劍宮了?”
他對面的漢子聳聳肩,不在意道:“誰知道呢,不過鬼兵域當年專殺使劍的,或許這個癖好至今未改吧。”
咕咚——!
發問那位嚥了口口水,目光瞟了瞟對面那位放在桌上的大刀,雙手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長劍往桌下收了收。
“老弟,你連焚魂真人的事都不知道,恐怕還有一件更大的,你也不知吧?”
他右手邊坐了個白麵清秀的書生,眼見他收劍的動作頗為好笑,不禁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問道。
“什麼?還有比純陽九劍死了一個更大的事?”
那人一怔,不由好奇心大起,連道:“這位兄臺,說說,說說!”
刷,書生怡然自得地搖了搖紙扇,慢悠悠道:“少林寺如今的方丈,你可知是誰?”
“這還用問,當然是普濟禪師啦!”
“錯!”
書生把紙扇一收,面色嚴肅道:“普濟禪師,已經死了。”
“死了?!”
那漢子大吃一驚,呼得站了起來,神色間盡是不敢置信。
“不止普濟禪師,還有達摩院首座普閒尊者,連同大名鼎鼎的少林同輩第一人明覺,十三棍僧,全死了。”
“這……這……”
那漢子一陣腳軟,吶吶半響,才驚道:“難道……又是鬼兵域做的?”
腳底下暗暗使著力,將他那把落在地上的長劍,往對面悄悄踢了踢。
“那倒不是。”
書生搖著頭,面色也是奇怪道:“據聽少林寺的人說,兇手是一個少年。”
“少年?”
那漢子愕然,不相通道:“少年,還是一個,竟然能殺了少林方丈?”
“兄臺,你莫不是在開在下玩笑?”
書生攤了攤手,苦笑道:“這事情早就傳遍啦,我誑你作甚,只是這少年的來頭,也不小。”
肅然道:“聽說,他自稱出自千年劍冢,好像叫做劍……晨,對,是叫劍晨來著!”
正在往肚裡咽饅頭的劍晨卡了一下,一口饅頭哽在喉間,上下不得,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好容易狂灌了幾口茶水,這才順了順氣,卻聽他對面有人笑道:“說你呢。”
劍晨無奈嘆了口氣,苦道:“真不是我。”
他的對面,坐著個少年,一張臉陽剛方正,一股正氣油然而生,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