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周時亦按下車窗,點了支菸,側頭瞥了她一眼,“你認為是什麼意思?”
狹小的車廂頓時煙霧四溢,陳琪貝咳了聲,低聲說:“我不能聞煙味,能不能……不要抽菸?”
周時亦果斷拒絕:“對不起,不行。”
陳琪貝終於破功,低罵了一聲,“一直以為周先生挺有風度的,呵……”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周時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車廂靜了片刻,周時亦開口,“陳……”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頓了頓,“陳小姐,聽說你男朋友在華海工作?”
後座的人臉色頓時煞白。
……
阮蕁蕁前腳回寢室,後腳大寶跟餘薇薇就回來了,兩人皆十分驚訝,目瞪口呆望著她的背影。
“你怎麼回來了?”
柺杖杵在邊上,她拖著一條腿坐在地上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一邊頭也不回地說:“哦,回來拿東西,校慶結束了?”
大寶走到她身邊,蹲下,拍拍她的肩試探地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說:“就你們回來前一分鐘。”
“所以,你撞見了?”
阮蕁蕁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反過來拍拍大寶的頭,說:“看見了啊,什麼時候的事,你們怎麼都沒人告訴我?”
大寶嘆口氣,“就張曼來醫院之後,大包他們經常來學校找她,還跟她一起吃飯,然後我跟薇薇就發現她近段時間手頭似乎寬裕了,手機也換了,新買了很多東西,晚上匯演的時候,有人送了她一束花,回來的路上聽說是他們送的……我們怕你知道了,衝動。”
“我能衝動什麼,我跟他沒什麼的。”她低頭翻東西,眼皮也懶得抬。
大寶鬆口氣,“那就好,你現在回醫院麼?”
“不然去哪兒?”她翻了半天,還沒找到東西,喊了聲:“哎,大寶,我相機去哪兒?”
“相機?”大寶狐疑蹙眉,“你最後一次什麼時候用的?”
阮蕁蕁說:“就我們捉姦那次。”
大寶又問:“你後來放哪兒了?”
“我就記得放在這兒啊,怎麼沒了?”她猛地抬頭,“我們寢室不會遭賊了吧?”
明面兒上的四臺電腦都沒丟,光偷她那臺不知道放哪兒的相機?大寶覺得沒可能。不過三人把整個寢室翻遍了也沒看到相機的影子。
她們翻得氣喘吁吁,坐在地上喘氣,大寶問:“你相機裡有沒有什麼豔照啊?”
阮蕁蕁一掌拍在她腦袋上,“滾。”
大寶說:“我說認真的,萬一要是真的有,你可得好好找找,這東西流出去了,你名聲就毀了。”
她黑著臉咬牙:“我又不是張曼。”
又找了半個來小時,三人還是沒有找到相機,阮蕁蕁終於放棄了。
“算了,再買一個。”
“也對,反正你有錢。”
說到這兒,她想起一些事,杵著柺杖站起來,拍了拍灰塵,說:“……我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不過我要回家一趟,輔導員那兒你幫我再多請幾天假。”
大寶應下,“三年沒見你怎麼回過家,怎麼突然要回家了?跟你們家老頭關係緩和了?”
“他還是我爸,我還是他女兒,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 阮蕁蕁表情有些冷淡下去,“他今天給我打電話,說過幾天要出趟遠門,他以前從來不這樣,愛去哪兒去哪兒,什麼時候知會過我,我怕他這次遇上什麼事了。”
“你爹那麼愛文物,不會去盜墓了吧?”
“……”
阮明山年輕的時候確實幹過這事,但是有了阮蕁蕁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