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白天,阮蕁蕁燒退,精氣神兒徹底恢復,臉頰紅潤,生了一場大病好像脫了一層皮一樣,面板比之前還好。
大寶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臥槽,合著你這一個星期是冬眠了?蛻皮之後面板真的比以前還要紅潤有光澤誒?”
阮蕁蕁照了照鏡子,好像是比以前好了。
餘薇薇在一旁說,“你好的倒是準時啊,這星期期末考試剛考完。”
“是嗎?那真遺憾。”
兩人齊力捏她,“你滾。”
阮蕁蕁一躲,狀似不經意地說:“阿貝呢?”
兩人互視一眼,“她這段時間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們都沒見過她。”
阮蕁蕁哦了聲,低頭沒在意。
……
生了一場病,阮蕁蕁好得差不多了,蕭南生終於同意讓她出院。
她彷彿出籠小鳥,第二天就辦了出院手續,離學校正式放假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是沒課的專業和大四的學生基本都已經回家了,舞蹈系也只剩下507寢室和另外幾個本地的學生還在。
不過這幾天,她也仍舊沒有見到陳琪貝。
阮蕁蕁給陳琪貝父親打電話,電話那頭聲音噪雜,阮蕁蕁聽著她父親渾渾噩噩的聲音,心生一絲悲哀,突然想到了老頭兒。她又隨口問了幾句近況,陳琪貝的父親似乎沒什麼耐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