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咬啊?”
“俺給你蓋個印章,向世人表明: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誰敢招惹你,看姐多厲害。”呂大鈺笑道。
“我說呂姐,太不公道了,這不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嗎?你應該去咬那個招惹兄弟的人才對嗎,怎麼咬起兄弟來了?”
“哎呀!”張錚話音剛落,他的另一條胳膊上也捱了一下。
“張哥,你又怎麼了?”張欣等人問道。
“還能怎麼樣,一定是這個傢伙說話不中聽,遭到女神懲罰了唄。”呂大鈺笑道。
“我說柳姐,你的小手疼嗎?”張錚問道。
“疼,太疼了!”柳巖說道。
“既然疼,幹嘛還這麼用力?”
“我也給你蓋個印章,向世人昭示: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讓你遇到俺,休想躲得開。”柳巖笑道。
“哈哈,我說柳姐,人家土匪都是搶壓寨夫人,你怎麼搶起壓寨老公來了?”呂大鈺笑道。
“哈哈,我說大鈺妹子,咱們兩個土匪婆,還是你厲害,姐姐可不敢搶你的男人。不過姐姐不得不提醒妹子,這小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定要嚴加看管,免得他到處拈花惹草,處處留情。”柳巖對呂大鈺提醒道。
“他敢!否則,我們幾個姐妹聯合起了,將他打倒在地,再踏上多隻腳,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呂大鈺惡狠狠的說道。
“嗨!我說兩位姐姐,兄弟怎麼成了批鬥物件……”
張錚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汽車的剎車聲。隨著一陣嘰嘰喳喳的女孩子聲音,崔鶯鶯等人走進了會議室。
“我說呂姐,你來濟北市怎麼不告訴我們姐妹一聲啊,如果我們知道你大駕光臨的話,一定會去機場接你的。”崔鶯鶯等人一見到呂大鈺,便七嘴八舌的埋怨了起來。
“你們幾個臭丫頭,不在京城好好待著,怎麼跑到濟北來了。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們在濟北市啊。”
呂大鈺看到這幫熟悉的姐妹們突然出現這裡,大感意外,稍微愣了一下後,便與這幫京城太子黨中的姐妹們熱情的擁抱了起來。
“我們幾個原本是到濟北市買車的,但當認識張大哥後,便決定留下來為基金會的成立大會做志願工作了。”崔鶯鶯說道。
“哦,車子買了嗎?”呂大鈺問道。
“車子沒有買。”張倩搶著說道。
“為什麼?難道沒有貨?”
“不是因為沒有貨,而是張哥慷慨解囊,送給我和文文、小敏每人一輛甲殼蟲小轎車。”張倩解釋道。
“哦,你張哥夠大方的嗎。”呂大鈺說道。
“張大哥何止是夠大方,簡直是太大方了,據傳聞說,張大哥回到國內不到半個月,光送出的禮物,就價值幾千萬米元了。”張倩說道。
“啊!幾千萬米元?什麼禮物這麼貴重啊,不會是鑽戒吧?”呂大鈺問道。
“呂姐姐就是聰明,還真被你說對了。不過除了鑽戒外,汽車、家用電器等,張哥也送了不少。”張倩繼續爆料道。
“小倩呀,你張哥都是送給什麼樣的人了?”呂大鈺開始向張倩這個快嘴快舌的丫頭套取情報了。
“當然是大美女了。”張倩口無遮攔的說道。
“什麼?”
“不過,老太太也有不少。”看到呂大鈺要發飆,張倩趕緊補充道。
“什麼?他竟然還有這種愛好?”
“我說呂姐,你老人家千萬別誤會,這些老太太都是省委省政府或市委市政府領導的夫人,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張哥朋友的老婆。”張倩解釋道。
“哦,這還差不多。我說臭丫頭,咱以後說話不要大喘氣行嗎?”呂大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