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不瞬注視他,口道:“真的,我不曾擄持鐵公雞。”
白衣人道:“是的,都是玉面飛戟乾的惡事。”
絕情娘子蕩笑道:“武林同源本是一脈,你我何必為一時意氣而爭執,還是握手言好的好。”
白衣人道:“好的。”緩緩伸出手掌,忽然一聲尖細的陰笑聲傳來:“嘿嘿,娘子,久違了。”白衣人目光一睜,兩道神光電射而出,臉孔突然一紅,極快地收回手掌,道:“絕情娘子,我幾乎中了你勾魂大法,哼!幸虧及時醒覺,否則這個跟斗真栽得不輕!”
絕情娘子道:“你嚐到滋味了嗎?下次再……”
話沒說完,兩條影子已一洩而至,正是那鳩面老人、玉陰尊者兩魔。
鳩面老人眼睛陰陰注視著白衣人,口中短短道:“你就是使銀戟的小子嗎?”
醜怪陰毒的鳩面老人來到之後,劈面就問說:“這小子就是使一對銀戟的玉面飛戟嗎?”玉陰尊者尚未答話,他又冷冷笑道:“小子果然得了蛟龍獨角,真不簡單,量我蟄居此潭四十年,為的是什麼……”
瘦爪一伸,只見碧光一閃,疾向白衣人抓去。
玉陰尊者疾走兩步,道:“師傅別動手,此人不是玉面飛戟。”
鳩面老人收回手爪,臉色仍一寒如水,道:“我知道他不是玉面飛戟,但他得了奇寶就跟玉面飛戟一樣,也是我的敵人,除非這小子自動將寶物獻上……”
白衣人笑道:“老前輩,您怎不早說,這件寶物與我無緣,不如獻給您老人家。”伸手取出獨角,但見萬道霞光,勃然射入眾人眸內。鳩面老人、玉陰尊者眼睛不禁全為之一亮,尤其是鳩面老人笑了一聲,急忙伸手去接。
白衣人緩走了兩步,在與鳩面老人不到三尺之地,突然沉下臉色,冷然笑道:“老怪物貪得無厭,先吃我一角!”只見一片龍吟虎嘯之聲劃開,迫人的霞光便朝他肩上砸下。
鳩面老人左掌向後一推,人如脫弦之箭飛向白衣人,疾如閃電,白衣人一角落空,旋向左側,再度揚起怪角,橫掃而來。
鳩面老人口中嘿然冷笑道:“小子尚有—手,但在我面前飛揚跋扈,可是太不長眼睛了。”長爪橫地抓下,待怪角近身時,又倏地進了一步,一掌朝向白衣人手臂砍來,來勢兇惡,其利似剪。
若白衣人措手不及,定必吃他一掌一抓,奪過龍角。
然而白衣人亦非弱者,攻敵疾速,退也疾速,一見苗頭不對,當機立斷,拂出兩朵掌花,暴退三丈多遠,躲過險招。
鳩面老人道:“你掌勢不弱,比我當年只稍差一些!”說話時,目注遙空,停止攻擊,彷彿白衣人的身手勾起了他當年不凡的經歷,深深沉於回憶之中。他緩緩語說:“鐵背龍只贏了我一招,而那一招,用的是他家傳之秘,若在早先,我壯志未滅,鹿死誰手,猶在未定之數。”
玉陰尊者道:“師傅歇手,此人由我打發。”
倏忽欺身上前,拂出一記陰冷的拳風,白衣人冷笑一聲,龍角使直,當頭砸下,玉陰尊者猝感奇熱迫人,不覺心頭大震,倉惶而逃。
鳩面老人道:“小子真有兩下,徒兒且退,讓為師來制他。”
輕敵之心,登然收起,足復略旋,便向隔地換了個方位,兩眸睛光暴長,鷹視白衣人。四目相接一瞥,白衣人突訝然自語道:“他難道也練有勾魂大法?”
鳩面老人緩走兩步,揚掌劈下,白衣人晃如未覺,正值千鈞一髮之際,絕情娘子忽然嬌嗔道:“前輩停手,姑娘想請問你一句話!”
鳩面老人撤回枯掌,不悅地道:“你說罷。”
絕情娘子掩口笑道:“我說呀……老前輩您也會勾魂懾魄大法,但卻未夠火候。”
鳩面老人聞言微慍:“旁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