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你,給你撐腰做主,你實話和你娘說說,你是不是知道這裡邊的原由?”
袁月看著老太太,越發地心虛,方氏見到這樣的女兒,突然心裡一涼,忽然想到了她好似忽略了什麼。
她惡狠狠轉頭看向袁月“你最好在你外婆家沒做什麼!否則!!”
說罷,白著臉就出去了。
袁永安雖然不是有心思的人,但是也知道新姑爺上門,有些體己的話,方氏一定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拉著她說。
此時看著方氏白著一張臉,將她拉到一邊。
“咱了?”
“她爹,我覺得,我覺得咱這次應該是辦錯事了”
沒多一會,袁山騎著黑子出了袁家,向外婆家黑山扈而去。
袁月在屋裡哭了一會,不管誰問都不說話。
袁家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詭異的地方,但是都還是熱情地招待肖南東,沒有讓他感覺到尷尬。
吃飯的時候,袁山滿頭汗的回來,然後悄悄拉著爹孃去了後院,將從二舅母那得到袁月以方氏對兩個弟弟的恩情為要挾,間接的謝恩自持,明搶了方晚霞的婚事給說了。
方氏眼睛一黑差點栽倒。
“爹,咋辦?外婆說婚事是她做得主,不讓咱們為難月兒,但是二舅母說,晚霞表妹去過鐵匠鋪沒多久,就聽大舅隱隱說要給她找一門鎮上的親事,這前後都不到半年的時間,那肖家小子是見過晚霞後,才親事這一茬的。
月兒性子,我覺得這樣的事她做得出來,二舅母不是個多嘴多舌挑撥是非的人,也是我直接說了小兩口有問題至今沒有圓房,逼得二舅母才說了實情,不然她恐怕還不會告訴我。
而我猜測,肖南東看中的,恐怕是我表妹晚霞,是被月兒橫刀奪愛了”
袁永安狠狠瞪了方氏一眼,方氏瞬間就捂著嘴哭了。
袁永安找了個機會,趁著扶老爺子上廁所的時候,夫妻二人跪在他身前實話實說了。
袁老爺子十分震驚,然後道“可是二次相看,肖家可沒有”說到這,他嘆了口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怪不得我覺得這小子也有點怪怪的”
“爹,咋辦?這事不僅僅是要給南東一個交代,也要給我岳母家一個公道啊”袁永安擔憂地道。
“起來吧,好好招待新姑爺,你們當這事不存在,這事爹來解決”袁老爺子說罷,就回了屋。
新姑爺上門,山裡路途不好走,自然要留宿一日。
一天的時間,肖南東有幾個兄弟陪著,鬱結許久的心情開闊很多,對於袁家這些大小舅子就喜歡了起來,人也見了笑臉。
袁福知道袁山有心事,喊著袁廣和袁榮帶著肖南東進山打野雞,肖南東在袁家玩了一天也十分高興。
而一天兩頓的吃食也十分精緻、應邀,讓他對袁家的印象有些改觀。
袁月被袁家所有人晾在一邊,幾乎一天沒出門就在自己屋裡待著,她幾次要找方氏說話,方氏都沒有理她,只給她留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嚇得袁月一天都是戰戰兢兢。
第二天一大早,肖南東被隱約的嘿哈聲喚醒,起來看見袁月醒著,皺眉道“你怎麼起這麼早?”
袁月眼圈青黑,看著他,半天咬咬牙輕聲問道“我嫁給你就是你媳婦了,你為啥不和我圓房,是嫌棄我啥?”
肖南東一怔,然後急忙穿了衣服道“我打鐵閃了腰,日後再說”說著他便穿戴好出了房門。
袁月抱著被子委屈地哭了起來,她簡直是委屈死了,這輩子都沒遇見過像她一般憋屈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