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根本沒法忍受這樣的刺激,“決不能讓自己的戰友遭受這樣的恥辱。”
被激怒的賞金獵手們,不斷地改變戰鬥方式,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夠在天元官軍身上能打下一塊肉來,他們都能夠去做。
“魔鬼!魔鬼!”年輕的兵士望著一個粗魁漢子衝了過來,他身上插著數把長劍,右手提著寬骨刀,左手提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而腰間則掛著官兵的殘肢。
賞金獵手們已經被憤怒遮蔽了眼睛,這一刻他們已經不知道如何來形容這種憤怒。
憤怒到了極點,人就會變成原始牲畜,其實,任何一種情感,諸如嬉笑怒罵,到了極點之後,都會讓人變得更加直接赤裸……
西川郡極東,內府。老軍醫已經使出了渾身力氣,但是面前的病人還是沒有一點生機。
“我想,我們可以放棄了,雖然他還有生機,但是我找不到一個辦法,能夠幫助他吸收藥物。”老軍醫都快哭了。
劉詔榮道:“只要有一線生機,就不能放棄,若是要用到什麼藥材的話,儘管吩咐。”
老軍醫哀嘆一口道:“你還是沒有聽明白我說什麼啊,現在就是有藥也沒法用上了。”
“哐當!”就當眾人在召集想辦法的時候,外面的門被推開了。
護衛有點倉皇道:“對不起,小人實在是攔不住他們。”
劉詔榮定睛一看卻是兩個絕代風華的女子。一人身著淺黃色薄衫,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女人之魅力,另一人身著白色女裝,淡雅素淨的臉龐似乎從天外而降,單薄瘦削的身體,真是我見尤憐。
“你們是誰?”劉詔榮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女人,而放棄警惕,相反他從那個淺黃色薄衫女人身上嗅出了很強的氣息,這種感覺只有當他面對同階高手時才會有的感觸。
這時候卻見顧嵐起了身,盯著兩個女人打量了一番,解釋道:“這兩位是自家人,應該是水韻嬸嬸和白衣大家吧。”
水韻七帝微微頷首,與顧嵐算打了招呼,卻是躲過了劉詔榮的阻攔來到了許戈的身旁。稍微摸了下許戈身上的氣脈之後,她不禁搖了搖頭,後又與那老軍醫吩咐道,“謝謝你這段時間的努力,我也知道你盡力了,下面就由我來照顧他吧。”
老軍醫從水韻七帝剛剛搭脈那一下便看出這個美婦乃是醫道高手,嘆了一口氣,背起了藥箱,隨後轉身離開。
“白衣,你過來看看他吧。”水韻嘆了一口氣。
白衣這時卻是慢慢地走了過去,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與自己心中這人見面的機會,但是始終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
許戈看上去更加強壯了,膚色依舊紅火,但是幾乎沒有生命的氣息。白衣走了過去,一身素淨,連顧嵐這樣絕世風華的女子,在心中不僅嘆了幾聲,真美。
白衣是那種與世無爭的風格,所以沒有激起顧嵐心中一絲妒忌。卻見白衣做到了許戈的身邊,只是將左手放在了許戈的胸口,感受了一番。
“水韻嬸嬸,沒事,我覺得他肯定能活下來,他的心臟比我跳得還快一些。”
水韻心中暗歎了一聲,白衣沒有練過武,所以不知道許戈現在的狀態。因為第二氣藏被打碎,所以許戈現在的心臟內息一頓混亂,雖然心臟沒有碎裂,但是氣息混亂,一旦侵入心臟內部的某個隱秘之處,許戈便被判死刑。
顧嵐低聲道:“水韻七帝,您現在到了這西川郡,北陵那邊該是如何?”
水韻打量了一番這個有點嬌豔的女孩,道:“你就是顧嵐吧。很好的一個女子。這次我來是救西川的,北陵那邊就算被攻下,我也得護住這裡。”
原因已經不用解釋了,因為許戈在西川郡,她必須要守住這裡,而且不惜一切代價。
戰場,近一百個白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