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皮薄!”
“做你們這行的還要臉皮薄?剛才演戲那麼面不改色也沒見你臉皮薄。”聽他聲音是沒生氣了,至少是心平氣和。
“嘖。那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告訴尚寶寶,我打你是因為你的無賴?還是讓她知道你苦苦暗戀她?!”
面對她的冷嘲熱諷,破天荒的他沒有生氣怒目相向,而是頭顱一轉,眼睛盯著車窗前方,吞雲吐霧半晌,淡淡地說:“你在看我笑話嗎?很好笑吧。”
“超級無敵好笑!你就像個白痴似地,自以為是一廂情願,可惜別人不領情!”她嘴毒地回過去。
他呵呵一笑,俊臉上是真的濃濃地自我嘲諷,按下車窗將菸頭隨便扔了出去,然後發動車子。就在公路上漫無目的地隨便亂開,有彎便拐,有路便闖。她要回家他也當沒聽見,沉默著專注地開著車一直到夜幕降臨,霓虹升起。
吼到最後無力,到晚餐時間,他才將車子停在一處餐廳
64、09 。。。
前,她一下車就準備走,被他拽住拖進餐廳威脅說:“你想我和你在大街上吵鬧嗎?”
她不喜歡讓別人看笑話,於是沉默跟他進去吃了那食不知味的一餐。
晚餐結束後她便要走,他讓她等他一起。她已經忍耐到極限,“蔣東原!你混帳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卻淡淡地說:“我會送你回家。”就這樣,付了錢拽她出餐廳。
已經算不上多粗魯了,但拖她上車還是弄疼了她。上車後他說:“陪我去參加宴會,你沒有別的選擇。”
“你!”她知道今天要是不答應他不會放她離開,所以深吸一口氣答應了:“好。但這是最後一次!”
“別想著敷衍我。你和張辛在私下開了家清水吧吧,我能保證讓它開不下去。”他看穿她的緩兵之計,淡淡地威脅。她只覺這一刻如果有把刀她一定毫不猶豫捅入他心臟!
她的家到了,他把車停下來,她怒火沖天地下車,他開車離開。她站在街邊有想尖叫的衝動,最後深吸口氣上樓。
那天晚上失眠,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直到腦子一個靈光閃過,為何要拒絕呢?有錢賺,不是很好麼?就當打工吧。反正又不賣身了……想通了於是終於睡下。
第二天上班,很多同事都在偷瞄,她卻像無事人似地靜靜地守著自己的專櫃。金姐來回幾次,一臉想問又忍住的憋屈樣,康洛還是慶幸她沒把她開除的。
就這樣日子平靜無波地往前推,秦家小倆口正式宴請好友吃飯,全是雙方認識的年輕朋友,沒有長輩他們可以很隨性地打鬧。蔣東原讓她打扮漂亮點,她卻是連淡妝也沒畫,一張素臉,清麗極了。細緻的眉,粉紅色的唇瓣,白裡透紅的面板,不用化妝也是個大美人。
他來接她,她T恤牛仔褲外套了件風衣,這個秋天來臨了。他對她穿著不甚滿意,她甚至穿得很普通的牌子,T恤是打折的一百多塊,牛仔也是打折的一百多塊,最貴的是風衣三百多塊。在他們這些富公子眼中多寒酸。
他讓她換衣服,她冷冷一睨:“給我錢嗎?”他隨手從皮夾裡甩出二千多塊,她喜滋滋接過,一臉的見錢眼開說:“只夠買一件外套啊。”
於是他開啟車門拽她進高檔店親自挑選,再出來一身名牌,由他掏錢。她咯咯一笑,“你真是個大方的凱子。”那兩千三百塊仍然安好地躺在她的口袋裡。
還是那身T恤加牛仔,只是面料換了。他憋著氣開車帶她去酒店。約好了吃大餐,魚翅燕窩鮑魚都有。她在路上閒來無事磨指甲說:“以後大少爺要出席什麼應酬只要付相應的錢給我都行。”
“開始賺外快了?”他冷冷諷刺。果然這個女人還是那德行。
“只是賣藝不賣身,要是上床的話,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