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並不是一件樂器,但是那種低沉而古怪的音樂聲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而讓謝楊驚異的是,他們最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好似櫃子的東西,那裡面不知道放著什麼東西,剩下的那幾個雨衣人警惕地在四周防備著,他們的力量都不弱,謝楊不敢大意,壓低了一下身體,誰知這麼一來腳下一塊供踩踏的石塊卻突然裂開,謝楊大急,下意識地身體就勢一躍,跳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後怕地看了剛才呆的地方。
但是這麼一來那些人也發現了他,所有雨衣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朝這邊看了過來,大聲喝道:“是誰!”
謝楊也沒打算再躲了,沒被發現能在暗處行事自然是好,但是被發現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謝楊腳尖一點,抽出劍在他們前面落下,呵呵笑道:“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這麼大半夜的不去睡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看清楚謝楊之後,雨衣人將頭壓得更低,為首的那個壓低了聲音對他說:“識趣的話就給我滾,不然我們不在乎殺了你。”
謝楊雛鳳勁提了起來,眼睛裡的有色光芒猛烈地閃耀,如幾個手電在他瞳孔裡同時開啟,光芒一束束地凝在了一起:“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看著他眼裡的光芒,為首的那人突然一愣,隨即冷聲笑了起來:“竟然是這樣的話,那你今天非死不可!你們先走,留下兩個人,解決這個小子。”
後面幾個人將頭壓得更低,搬起他們的零碎不急不慢地朝黑暗處走去,謝楊眉頭一皺,這模樣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大喝一聲:“想這麼容易就走麼?沒那麼容易!”
說完之後高高地跳了起來,躍過為首的那人,朝那些打算撤退的雨衣人追了過去,持劍疾揮。一道劍氣破空而去,射向一個雨衣人,那人顯然是有些意外,身體有些不穩地往旁邊閃了一下,雨衣在那一刻隨著氣流緊緊地貼在了他身上,謝楊突然一愣,打算再揮的劍停在了空中——這個背影有點熟悉!
但是他一下子卻又想不起來是誰,還沒等他進一步觀察,被他躍過的那人的攻擊這時候來臨。他沒有時間再思考,急忙回身,劍橫掃而去,銳眼佈置了千道幻影鋪天蓋地地朝那人射了過去。那朝謝楊攻來的那人冷哼了一聲,手一揮,銳眼佈下的幻影竟然在頃刻間完全消失,謝楊大驚之下竟然忘記了阻擋,那人一掌印在了他的肩膀處,力量奇大無比,謝楊狼狽地倒退了幾步,悍然地看著他。
另外兩個雨衣人也在這時候也圍了過來,根本就沒打算給他迴旋的餘地,一上來就是全力出擊。謝楊壓下一口濁氣,再次倒退了幾步,允耳急速執行,前面的空氣突然爆出無數猛烈地音浪,如箭一般朝那兩人射了過去。
那兩人卻是極為敏捷,竟然閃了過去,但是允耳器的這一擊卻是還沒完,音箭在謝楊面前凝聚,破碎開來,連成一個巨大的網狀裂紋,朝那兩個人反撲了過去。那兩人沒有絲毫停下攻擊的意思,絲毫不顧眼前的巨網,徑直衝了過來。似乎對聲音免疫一樣,撕開了音網,手上一把兵器已經遞出。
謝楊在銳眼失效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懷疑,留了後手。運足了雛鳳勁的劍朝已經近身的兩人砍了過去,近劍的那人顯然預料不到謝楊還有這一手,倉皇之下,下意識地抬手橫擋而去,劍刃帶著一溜血花,將那人手臂切了下來,去勢不減地朝旁邊的那人掃了過去,那人大驚之下,身體在半空中猛然下墜,狼狽地落了下去,不過卻躲過了這一擊。
他們三個人,而謝楊只有一個,而且他們看上去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謝楊沒有理由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欺身上前,劍揮成了一片影子,那人狼狽地格擋著,但是身上卻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無數細碎的傷口,鮮血飛濺。謝楊正想將這人一鼓作氣解決的時候,一道氣浪朝他撲面而來,原先為手的那和人在這時候再次出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