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站起來跑回了房間,死死地把門鎖上了。一邊後怕的拍著胸膛。
那邊傳來了放肆的笑聲,謝楊頓時有點洩氣,這下丟臉丟大了,竟然被幾個姑娘給弄得這麼狼狽。
第二天太陽早早的就掛上了山頭,陽光穿過蒼翠的樹木被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撒在了苗寨之上。謝楊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覺他睡得格外地香甜,村長已經做好了早飯,等謝楊洗完臉之後兩人坐在一起吃。村長吃了一幾口之後對謝楊說:“你就在這裡吧,你想到哪裡去拍照的話就去,不過不要走太遠,這附近山上有野獸,不安全。我去採藥了,你去哪裡的話,最好找一個人帶你去,藍花花她們就可以,就住在下面。”
謝楊還敢去找她那真的是有鬼還差不多,現在見了那群大膽的姑娘謝楊就想躲——他吃不消。村長帶上東西上山了,謝楊也坐不住,村長前腳剛走,他馬上走出了吊角樓往與村長去向相反的一座大山上走去,手上拿著個相機裝模做樣。
寨子有路直接通往這座山的山頂,但是那邊就只有幾條滿是荊棘的小路了。謝楊在山頂上欣賞了一會兒風景,山的那邊還是一座山,不過植被稀少,是一座巨大的石山,往這邊蔓延來的時候在半處像是被人一刀斬成了兩半,中間只有一個小小的過道,可能是通往另外一邊的。謝楊頓時來了興趣,這樣的風景不多見,要是在稍微開闊一點的地方可就是一處旅遊景點了,不過正因為缺少人過往,這裡更有未經人工雕琢的原始感。
謝楊循著小路朝那裡走去,走了好一會兒才到那巨大的岩石斷裂處。抬頭看上去,謝楊現在才真正感覺到人類與自然相比的渺小,兩邊是巨大的青石,一點雜草都沒有,中間只相隔不到兩米的距離,下面還是深不見底的黝黑深洞,旁邊只有剛剛能放得下一雙腳的小路,看樣子還是自然形成的,頂端上靠著不少明顯和山體不相接的巨大石塊,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一線陽光從上面擠進了這個縫隙之中,謝楊不由的看得心驚肉跳。雖然本來沒有拍照的打算,還忍不住這等奇觀地誘惑,拿起相機拍了好久才放下。
謝楊對著那懸崖邊上的那個小路喘了好久的氣,然後才起股起勇氣背靠著崖壁這條小路往另一頭慢慢挪去。人好奇心一上來,就幾百頭牛也拉不會來,謝楊也是一樣。兩塊巨大的石壁中間說寬不寬,但是窄卻並不窄,至少謝楊的手不能在腳挪動的時候扶住那邊的石壁。這讓他的透過顯得格外驚心動魄,必需一點一點慢慢的移,又不能用氣勁輔助,只怕一個不好力量運用不當反而導致他摔下去。
在小小的石路上滿頭大汗的地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謝楊才到達那一邊,這一路比和人家拼性命幹了一架還要累。那頭的出口處是一個小緩坡,上面長滿了自由舒展的野草,謝楊一屁股在上面坐了下來,等了好久才將心情平復下來,暗暗怪自己簡直是瘋了。
草坪後面有一條往後蔓延過去的小路,看來並不是如預料的沒有人到過。謝楊站起身沿著那條路往前走去,最開始由於還在石山的範圍之內植被並不是很茂密,但是離遠了之後植被就越來越茂密,野獸的腳印和吼叫聲隨處可以聽到,謝楊被幾條掛在樹上被他最開始誤以為是數枝的蟒蛇嚇得毛骨悚然,幸好這些大傢伙攻擊性不強,只是對它吐了吐舌頭。
遠處還有各種野獸在遙遙地看著這個創入者,謝楊甚至在一棵樹上看到了一隻猴子,只一切都那麼讓他驚奇。
小路一直往前曼延,就在謝楊幾乎要走到不耐煩的時候,一間簡陋的茅屋出現在他眼前。謝楊快步地走了上去,幾隻頑皮的猴子見他來叫喚著朝遠處跳了去。謝楊打量著這間茅屋,雖然很破舊,但是卻很乾淨,周圍還有人生活的痕跡,有的甚至非常清晰,顯然這裡是有人住了,謝楊對著茅屋的門喊了幾聲:“有人沒有?請問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