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是你報告給這些老頭的吧?”
姜盛大怒地指著魏愁:“你大逆不道!竟然如此稱謂尊敬的長老!你違背了長老們的規定,私自汙合靈道中人,乃是死罪!”
所有長老全部睜開了眼睛,一雙雙眼睛與他們年齡極不相稱的凌厲。魏愁似乎一點也不懼怕,他依舊注視著那個姜盛的中年男人,後者直感覺道身上的寒毛在慢慢地立起。魏愁,突然動了,一步步地走道了姜盛的前面,後者不頓時有點慌亂起來,後退了一步大聲給自己壯著膽子:“魏愁你想幹什麼?不要以為我怕你……”
魏愁在他前面三米的距離停了下來,人畜無害地笑了一下,姜盛見了這種笑容彷彿見了鬼一樣再次後退了一步,但是腳步還沒有穩定下來,他全身突然僵硬起來,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音,他這時候才看到在眼前的魏愁的樣子在慢慢地消散——那只是一個虛影。
魏愁的腦袋從他背後冒了出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種笑容,一隻手握著一把匕首沒柄地紮在他後背,刺穿了他的心臟,姜盛喃喃地說著:“你、你……”
匕首猛然拔了除去,姜盛全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踉蹌地走了幾步,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抽搐幾下徹底死去。所有人在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一個彪形大漢圓睜著眼睛站了出來:“魏愁你這是什麼意思!竟然在長老面前斬殺一個隊長!你想造反麼?”
所有人都鼓譟起來,最先說話的那個長老死死地盯著魏愁,厲聲道:“魏愁!你找死麼?”
魏愁凌然不懼地走倒長老前面,對所有人那幾乎能殺死人的眼神視若不見,慢慢地將一塊玉牌從口袋裡摸了出來,拎著套住那塊玉牌的繩子,在空氣中晃動著。最前面那個長老眼球隨著那塊玉慢慢地擺動,突然,他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從沙發上倒了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玉牌:“這、這是後堂玉牌!”
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張大了嘴看著為魏愁手上那塊玉牌。一個長老不可思議地對魏愁說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魏愁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他死死地盯著那長老:“當然是從後堂先輩那裡得到的,不知道三長老是不是對後堂的安排有所不滿?”
三長老快速地從沙發上滑了下來,對著對那塊於牌跪了下去:“見玉牌如後堂先輩親臨,小人不敢有任何佈滿。”
所有長老同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蹣跚著身體跪了下去,其他旁邊站立的人當然也明白後堂玉牌所代表的含義——那是在他們中間絕對的權利!紛紛跪了下去。
魏愁重新笑了起來:“很好,傳後堂先輩的意志,從今天起,長老位置依舊保留,但是對於任何事情的決定權將徹底取消,所有事經過商議後必需徵得的我的同意才能實施。”
沒有人敢拒絕,同時大聲回答:“是!”
距離巖洞數百米距離的一個朦朧的空間之內,魏愁恭敬地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完整地敘述了一遍。在他前面似乎是一重重厚重的煙霧,中間有微弱的光芒閃爍著,偶爾照亮了他的臉龐。良久之後,從裡面傳來了宛如從一口巨大的銅鐘裡敲出來的巨大聲音:“你做得很好,不愧我們選中你。對靈道的追殺可停止了,以後不要將那些靈道中人活捉到這裡了。一切將有一個新的開始,而執行這一切的將會是你。”
魏愁驚喜地跪了下去,大聲道謝。迷霧中的光芒再次閃爍了以下,一個宛如玻璃製造的半米方圓的東西從迷霧中被扔了出來,魏愁伸手接住,那透明的材質裡面是一箇中空的空間,但是魏愁清除地知道那裡面含有什麼東西,聲音再次從迷霧後傳了出來,已經不是第一次說話的那個聲音:“這裡面有一種全新而威力強大的怪物,可以大大增強你們的勢力,經過我們的改造,已經完全可以與你們所用……你走吧。”
魏愁剛剛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