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傢伙。
頭昏眼花的,花刀浪子想專心剝皮實在太難,他不得不多次狠咬舌尖,才能保持一絲靈智不消,才得以將剝皮的工作繼續進行。
圓潤的肩膀,初具規模的胸脯,一點點的露出來。羊脂玉般的肌膚,一點點的向下延伸,延伸至小腹,至腿間的溝壑。
不自覺的弓起身子,不自覺的拽著握在手中會動的硬物,沈涵秋全然失去了神智,只覺得體內有股火在燃燒。
“再等等,就快剝完了。”
“我等不了了。”
“等一會兒,就一小會兒。”花刀浪子喘著粗氣,重重的咬一下舌尖,嚐到嘴裡的腥味,眩暈的感覺才稍稍減退了些。
新剝的肢體泛著瑩潤的光澤,眩惑著花刀浪子的眼睛,感嘆造物神奇的同時,他開始清除她頸部以上的死皮。極慢,極慢,用了比剝除同等大小肢體死皮多一半的時間,在她快要拽斷他的子孫根之際,他終於大功告成。
是造物主的傑作,躺在那裡的她就是一幅完美的畫卷,美得令他捨不得壓下去,唯恐會碰碎似的,輕輕的撩起她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跪著將讓她拽得烏紫的腫脹緩緩的塞進它想去的地方。
帶著哭腔,沈涵秋呻吟:“求你,深一點,再猛一點。”除非是陽痿,否則花刀浪子沒法不對此做出反應,在她嗲嗲的聲音才剛傳至,他便化身為狂暴的雄獅。
無頭的蛇腹裡,充斥著嘶吼、呻吟、哭泣與肉體撞擊的混合音。
腥羶的混濁空氣中,因肉體深度撞擊,新增了汩汩流出那愛之汁液的氣味。
慾火中燒的情侶,渾然忘我,對蛇身外發生的事也全不關心。
該發生的事,不因為誰不關心,就不發生變化。
時間,也不會因為誰到忘我之境,就靜止。
無頭的蛇屍,從高空急墜,直下萬丈深澗,砸在澗底的石筍上,粉碎了石筍,蛇屍也整個兒翻轉過來。蛇裡的兩人也整個兒掉轉了姿勢,花刀浪子後仰躺倒,沈涵秋則被拋起來,在與他的身體就要完全脫離時,她的身子又重重的壓了下去。
那一刻,是下到地獄,還是飛上雲端,已無法分辨。撕裂與折斷要害部位的巨痛同時襲擊了他們,釋放與感受那熱流衝擊的快感又同時衝抵他們四肢八骸。
夾雜著太多感觸的嘶號與哭喊,用盡了他們所有的氣力。交頸而眠的兩人,或許是忘記身在何方,或許是隻要彼此相伴已不在乎身在何方。
“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這樣都能睡得著,只有辛苦我老人家去檢視外面是個什麼情形了。”扇魄體貼的沒有驚擾沉睡中的情侶,悄悄的從扇墜裡出來,向蛇頸部飄去。
雙頭怪蛇的頸部自中部分岔,左邊那個在咽喉部被淤血堵死,右邊那個可直達口腔,但因為蛇生巨齒,上下兩排牙齒咬合得密不透風,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所以扇魄最終仍是無功而返。
也許是一直未曾變軟,也許是稍作調息之後又蠢蠢欲動,沈涵秋蜷縮在花刀浪子身上從沉睡中醒來,感覺到填塞在體內的硬物在動,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雙睫不曾顫動,抿嘴偷偷一笑,抽出被他枕著的手,插進緊貼的兩具身體之間,去把玩那個會動的小傢伙。
“鄭重警告,不要玩火,玩火者自焚。”
“有那麼嚴重嗎?”不明白自己的言行就是在挑逗對方,沈涵秋笑著,無視威脅,掐了握著的小傢伙一把,“教訓一下這調皮的小傢伙,能有什麼後果?”
“竟敢說這是小傢伙!”花刀浪子感到男子漢的尊嚴受到嚴重挑戰,正待翻身坐起,忽聽沈涵秋跟扇魄打招呼,方才按捺下教訓她的衝動。
聽完扇魄介紹的情況,沈涵秋問:“你是虛幻的,又沒有實體,怎麼會出不了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