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說道,“我可是亞特蘭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如此尊貴的我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骷髏兵給設計了,你不僅膽大,還非常的可惡,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才行。”
他提起劍,對準蘇沫的頭顱,刺了過去。
一陣利器碰撞的聲音響起,那柄劍居然斷裂掉了,一半的劍身斜斜的飛了出去。
那個男人眼神驚愕的看著那隻骷髏頭,他蹲了下去,用手撥弄了一下插在骷髏頭上的漆黑匕。
那匕是那麼的平凡,那麼的貌不驚人,根本看不出它居然如此的堅硬和鋒利,居然能損壞他手中的名劍。
他讚賞的撫摸著那把匕,試圖把它從蘇沫的頭頂拔出來。
當他接觸到匕的刀鋒時,一滴血珠從男人的手指上滾落下來。
男人呲著嘴,收回了手,舔了舔手指,他攥住匕纏著黑布的刀柄,再用力拔起。
這時,他手指上的鮮血卻越落越多,滴滴答答的全滴在了骷髏白森森的骨架上。
這時,匕發出了幽幽的綠光,從骷髏的頭顱上緩緩的飛了出來,慢慢的飛向他。
男人的眼裡散發出著迷的神色,他伸出手,迎接著匕,就像在迎接著**一樣。
匕在空中幽幽的轉了兩圈,然後徑直刺入了他的心臟,深深的刺了進去。
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但是男人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了下來。
他跪在了地上,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聲。
隨著他的發洩,他迷離的眼神突然恢復了清明。
他捂住胸口,眼神無比駭然,這把匕彷彿在吸收他的力量一般,他正在逐漸變得虛弱不堪。
他握住匕,奮力把匕拔出來。
匕從他無力的手中掉落在地上,但隨後,它又重新幽幽的升起來,在半空中旋轉著。
無數滴鮮血匯聚成的血流緩緩的飄向空中,最後進入匕的刀身中。
男人駭人的看著鮮血從他胸口一股股的湧出,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逐漸減弱。
他徒勞的用手堵住傷口,用雙手試圖捧回流失的血液,卻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他的血液流失的越來越多,他也逐漸瀕臨死亡的邊緣。
這時,他倒在地上,望著火紅的天空,突然想起了一個可怕的傳說。
他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緊盯著地上那具散落的骷髏。
他的心裡在那一瞬間湧現出多種情緒,他不敢置信,他狂喜,他覺得自己快樂的要跳起舞來了。
血液依然在迅速的流失,但他卻毫不在意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自己親手把鮮血送上去,送給那個人。
他從地上爬起來,眼神裡湧現出狂熱的崇敬,他匍匐在地上,保持著跪拜的姿勢,一臉大義凌然的神色。
他的臉色越來越白,直到他整個人成了一張薄薄的人皮,他也沒有改變過姿勢。
夜風拂過,那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隨著風的拂動慢慢的飄向遠方。
匕重又插回了骷髏的頭顱裡,一切回覆到原狀,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遠處的火光失去了目標,開始慢慢移向其他方向。
這時,少年撫摸著撞疼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他渾身都是刮傷,雖然疼但對正常的行動沒有影響。
意識到脫離了危險,他的心情顯然是激動萬分的,當他看到蘇沫散落了一地的骨頭時,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想了想,內心陷入激烈的掙扎,最終,他洩氣的拿拳頭捶了捶地面,然後找到一根細長的藤條,把蘇沫的骨頭捆了起來,背在肩膀上,離開了這片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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