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嚴肅,緊蹙眉心的模樣更讓她不安。
“喂,你要不要先回去,我自己坐計程車就可以了,不然到時候你昏倒在半路上沒有發現怎麼辦?”
他無力的笑了。“我沒那麼糟,還撐得過去。”“你真的沒問題?還是光柱你家的方向走好了。”她還是覺得不放心。
“你認為我是一個會讓女士搭車回去的人嗎?放心,我真的沒事,你只要別再跟我爭就行了。”
文妍很聰話,真的沒有再開口請一句話,靜靜的坐在旁邊,直到公寓愈乘愈近。
“停在路邊就可以了。”瑞查沒有異議的把車停在路邊,文妍立刻開了車門繞過車頭走到他旁邊。
“好了,我到家了,你趕快回去休息吧!等等,”她拿一張紙抄下公寓裡的電話遞給了他。“你回家後打通電話給我,這樣我才放心睡覺。”
瑞查接過紙張,視線仍是停留在她臉上。
他倚著視窗淺笑的看著她,突然手一伸扣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了下來,他遲疑一會兒,灼熱的唇印在她的粉頰上,然後才放開她。
文妍驚楞得尚未反應過來,他迅捷的動作就已經宣告結束。
“本來想給你一個晚安吻,不過我不想把病毒傳染給你。”
她的臉上刻變得通紅,以手撫著他方才烙印的地方,呆楞的看著他。“我回去了,等我電話。”
看著車子遠離巷口後;文妍才慢慢的恢復過來,轉過身子走向公寓的方向。
剛才那不到一秒鐘的突發狀況,到現在還在消化當中。
她……她竟然被他偷襲!屋裡頭的愛寶早就回到家裡等文妍回來,一聽到門外零碎的鎖匙聲,馬上跳到門邊替文妍開了大門。
“歡迎回來!今天玩得高興嗎?”寶兒興致勃勃的看著她。
文妍一看到寶兒的笑臉,立刻回神過來,沒好氣的沉著寶兒。“還說呢,都嘛是你,害我還得陪他到海邊去。”
“如何?瑞查對你不錯吧?有沒有被電到的感覺?”寶兒隨著小妍的腳步走到房間裡頭。
文妍放下皮包,拿起鯊魚夾將長髮終起。“電到?人家今天是病人,所以沒有力氣放電。”“他生病了嗎?一定是你的冷淡令他傷風。”寶兒沒留意文妍投射來的白眼。“那你怎麼不送他回去?要是昏倒在路邊破飢渴的女人撿到怎麼辦?”
她冤枉的嘟著嘴。“我當然也想過要先陪他回去,但他堅持送我回來,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託。”
寶兒徐緩的坐在床位上。“瑞查真可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來到臺灣,偏偏又遇到薄情的女子。”
“你在說誰薄情啊!”文妍氣得擦腰瞪著寶兒。“人家都已經有家室了,你怎麼說人家孤苦伶仃。”“誰?你說誰有家室?”寶兒滿臉疑雲的看著她。
“瑞查啊!”從回來到現在她們都一直在談他,不是嗎?
“拜託,你又不是不瞭解我,遇到帥哥的第一個問題當然是先身家調查,瑞查有家室我怎麼會不知道?”寶兒笑得有點誇張。
這下子文妍胡塗了。“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左手戴有婚戒,又怎麼解釋?”“我問過啦,他說這是為他鐘愛的女人所戴的,他要為她保留身分,直到找到她為止,夠感人吧!”寶兒說得十分陶醉。
她記得當初在飛機上的時候,他也曾經對她說過,他來臺灣除了工作,還為了要回一個女人的心,想必他一定很愛那個女人吧!可是……
文妍輕輕的撫觸方才被他親吻的臉頰。這個吻又是什麼意思?真的只是一個晚安吻嗎?
“小妍,你不用擔心,我也問過他,如果發現不錯的物件會不會改變目標,他說有可能,所以你還是有機會的。”文妍放下手,不以為然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