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向山坡上的老屋走去。他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回到老屋,凌霄又撥了餘晴美的手機,這一次仍然不通。
“奇怪,她的手機怎麼老是打不通呢?她究竟在幹什麼呢?”凌霄的心裡想著這個問題,越想越納悶。他的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但並沒有往很壞的地方去想。
周建說要報復他和餘晴美,為什麼呢?再說了,就算周建要對餘晴美怎麼樣,也不會在大白天吧?而且,周建應該想到他那麼做的後果,離開了餘晴美,他什麼都不是!
“或許是我太多慮了吧,周建或許只是為了討好湯嘉麗而說的話,並不一定會去實現。算了,不想他了。一個垃圾而已,如果他敢動餘姐一下,我揍扁他!”凌霄的心裡暗暗地道。
餘晴美是周建的老婆,但也是他的朋友,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餘晴美幫過他,如果有人欺負餘晴美,他肯定是要幫忙的。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了。
誰是獵人?
誰是獵物?
終究會揭曉。
……
黑夜悄然而至,連綿起伏的群山沉浸在黑暗之中,很安靜,山裡的新農村也一片寧靜。
兩個黑影出現在了一片山坡上,快速向山坡上的老屋潛行過去。
這兩個黑影,一個身形健碩,體格魁偉,明顯是個男人。一個身材窈窕,前有飽滿的酥胸,後有豐沃的翹臀,曲線玲瓏浮凸,明顯是個女人。
男人和女人,從頭到腳一身黑,就連頭上都罩著一隻黑布套子,根本就看不見臉蛋。
黑夜,黑衣,破舊的老屋,這幅畫面很有點江湖的味道。
男人和女人慢慢接近小屋,靠近視窗。
窗戶虛掩著,根本就沒有拴。男人的手裡握著一把專門用來挑撥窗栓的小刀子,可到了窗前,他伸手一推窗就開了。
透過洞開的窗戶,一眼就可以看見屋子裡的情況。藥材、衣服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毫無規則地擺放著,很雜亂的樣子。
簡陋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人,裹著一床很薄的被子,側躺著,呼呼大睡。
“呼嚕……呼嚕……呼……嚕……”床上的人,呼嚕打得很有節奏感,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窗外來了人。
女人輕哼了一聲,“這傢伙還真是能睡,睡得跟豬一樣。”頓了一下,她打了一個手勢。
男人取出一支手槍樣式的麻醉槍,慢慢將槍口伸進窗內,對準床上的懶漢的屁股,然後,他扣動了扳機。
噗!一聲輕響,床上的懶漢的屁股上頓時多了一支麻醉劑。
“嗯?呼……嚕……”床上的懶漢,昏迷了過去。
“他昏過去了嗎?”女人小聲地問。
“昏迷和睡覺,其實都是一樣的狀態,只是程度的深淺而已。”男人說。
“怎麼判斷呢?”女人說。
“他已經沒打呼嚕了,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男人說,很自信,很有經驗的感覺。
“開門,我們進去辦事吧。”女人說。
男人應了一聲,拿著小刀來到了門前,三兩下就撬開了木門。
女人進了屋,很熟悉地找到了電燈開關。
電燈一亮,屋子裡頓時明亮了起來。
床上的人還側躺著,紋絲不動。
女人將頭罩摘了下來,搖晃了一下,一頭瀑布般的黑髮在空中荒誕了兩下,然後統統柔順了下來。
這個女人,赫然就是木婉音。
她身邊的男人,不用說就是黃瀟愷了,偵察兵出身的保鏢。
黃瀟愷並沒像木婉音那樣摘掉頭罩,他是專業的,很專業的,他在當偵察兵的時候所養成的習慣不允許他在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