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輝點頭,也很清醒:「誰讓咱不紅。」
汪洋糾正他:「和紅不紅沒關係。」心態問題。
羅輝再點頭:「知道,不能飄,得踏實。」
汪洋想起什麼,抬眼看羅輝:「對了,你認出王真平,和他打招呼了嗎?」
羅輝:「沒,哪兒敢,人老師坐那兒好好吃著吃飯呢,我不能突然過去打擾人家。」
汪洋點頭:「明天彩排應該能遇到。」
汪洋早早睡了,第二天精神奕奕地趕赴彩排現場,果然遇到了王真平。
也只有王真平,包宇一沒在。
汪洋彩排前主動和王真平打招呼,王真平不認識他,昨天接待汪洋他們的徐經理便給王真平介紹,說:「王老師,這是汪洋。」
王真平上了年紀,看誰的目光都帶著和藹,問汪洋:「歌手?」
汪洋麵帶微笑,態度謙卑:「剛出道,什麼成績都沒有,就唱了一首歌,不能算歌手,勉強算半個文藝工作者。」
王真平被這份自謙逗笑,點點頭:「唱歌的當然就是歌手,像我們拍戲的,拍過戲了,也就算是半個演員了。」
徐經理恭維道:「王老師可不止是演員,您是藝術家。」
王真平連連擺手:「不敢不敢。」
三人說笑閒聊,氣氛和樂。
王真平忽然道:「對了,我聽說這次還請了位歌手,一直沒看到他,他還沒到?」
這話一問,徐經理臉上短暫地頓了下,復又笑道:「來了,人也到了,給他安排的下午彩排。」
徐經理緊跟著看向汪洋:「對了,觀眾互動到時候還要多拜託你。這部分沒辦法彩排,只能請你臨場多花些心思了。」
汪洋點頭,義不容辭的神色,客氣道:「我儘量。」
王真平轉而看看汪洋,欣賞的目光:「你除了唱歌還要負責互動啊?真不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別說演戲,文藝匯演,一上臺就緊張,一緊張連話筒都拿不住。」
汪洋笑,接話自如:「所以您的主場在拍戲,拍什麼都能深入人心。」
一句話把王真平和徐經理說得哈哈直笑。
王真平指指汪洋,示意徐經理:「你們哪兒請來的小孩兒,真會說話。」
徐經理也笑看汪洋一眼,點頭道:「情商高,情商高。」
不久後,汪洋上臺彩排,全程認真,半個音調都不划水。
王真平和徐經理就在臺下面帶微笑地看著,時不時相互誇臺上一句「真不錯」「好聽」「颱風穩」。
羅輝站在一旁,見縫插針地溜到王真平的經紀人兼親屬身邊,自我介紹完,低聲道:「加個聯絡方式吧。」
王真平的經紀人見王真平挺喜歡汪洋的,這加的是他的工作微信,也不是王老師本人的微信,沒猶豫地拿出了手機。
《flower》臨近尾聲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走到徐經理身旁耳語了一句什麼。
徐經理聽完,蹙眉氣道:「那什麼姓包的是不是有病,出場費不滿意就直接不來彩排?他怎麼不直接打包走人?!」
王真平聽到了,不露聲色地站著,繼續看著臺上的彩排,只當自己沒聽到。
徐經理扭頭和王真平打了個聲招呼,邁步隨工作人員離開。
臺上的彩排剛好結束,王真平笑著對臺上的汪洋鼓著掌,汪洋看到,沖他揮了揮手,還謝幕似的給他鞠了一躬。
下臺,王真平主動對汪洋道:「中午一起吃飯吧。」
當天中午,酒店餐廳,王真平團隊和汪洋這邊一起吃了頓午飯。
羅輝和王真平的經紀人聊天,王真平和汪洋坐在一起。
王真平聽說汪洋的組合散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