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東風”倉庫面積甚大,起初扶南人進軍順利,沒有什麼抵抗,只是進到一半的路程,遭遇到頑強的抵抗。
在道路兩旁的倉庫平頂上,就是一座座的堡壘,上面的帝國士兵準備了弓箭、石頭、木頭、油瓶還有炮彈(用於手動往下丟,可以砸死人的),在路中間,帝國士兵種下拒馬、鹿巖,擺出戰陣,堵住道路。
立即殺聲震天,扶南人要擊潰路上的帝**,徹底消滅華狗,而帝**則要利用有利的環境,擋住敵人前進的步子。
道路狹窄,扶南人的兵力優勢發揮不出來,堵在道路上,更易受到倉庫高處扔下的物件攻擊,沒有接觸就遭到傷亡,對於部隊計程車氣和部隊自身打擊甚大。
可怕的巷戰展開了,扶南人笨拙地向前挪動,一間一間的庫房攻過去,每一間屋子,每一條道路,都是反反覆覆的爭奪、鏖戰,戰鬥形成了膠著。
打得極為殘酷,事關二個極權獨裁者的面子,扶南王範蔓動用將近十萬人攻了八天,本以為勝券在握時卻在自己人的面前大為丟臉,所以他一定要蠃,取得勝利是洗刷恥辱的最好方法!
至於帝**,在此次下南洋玩大人打小孩的遊戲中,帝**攻到哪,哪裡就陷落,沒吃過一次敗仗!要是在最後的收官戰(圍棋術語,指一局將盡的下子)中失敗,豈不是大丟皇帝的面子?
所以李典也不能敗,他命令碼頭上的船隻離開,在碼頭邊上架起一個牌子,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字:“止!”
他的部隊每一個人都明白,絕不能後退一步!
兩軍的巷戰是由巷戰是由大規模的混亂、瘋狂、血刃、肉搏加上一點點幽默組成。
一座平房的上面,先是我軍佔著,敵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們的人打下去,可是我們的人又把巷子裡的敵人趕出去,大家的位置和形勢倒換過來,輪到我們上屋頂去打扶南人。
雙方打得極為頑強,帝**官身先士卒,戰鬥指揮在第一線,不少百人隊的軍官傷亡,十夫長自動代理,十夫長也戰死了,老兵頂著上。敵人也是如此,死了一茬再上一茬(他們人多),不計傷亡,踏著屍山血海前進,每前進一步付出高昂的代價,都留下一具具的屍體。
冷兵器時期的肉搏戰是最為殘酷不過的,刀刀到肉,槍槍流血,大家又各具優勢,帝**物資充足擁有各種預設工事,扶南人靠著人多,大家作戰意志相差無幾,正如雄獅鬥猛虎,打得難分難解。
大將李典、樂進和蔣欽作為“滅火隊”,帶著最精銳的部隊四下奔走,恢復被戰領的陣地。與之相對應,扶南人也出動了“敢死隊”,賞格增加一倍,以弓箭、投槍掩護,大刀、盾牌開路,因為裝甲比不上我們,他們乾脆袒胸露臂,不穿甲冑,不避矢石,輪番猛攻我軍陣地,不到徹底死透,也決不停止攻擊,其瘋狂和激烈程式是帝國下南洋中首次見到的,以致於我們殺倒他們後,都得補上一刀,以免他們殭屍翻生,咬你一口!
殺聲、兵器聲響成一片,時有弓箭的怪嘯在戰場上飛過,混亂不堪,大家戰成一團,你方有我,我方有你,大家對死亡的恐懼早被拋到九霄雲外。勢均力敵的雙方面對面地拿著弓箭對射,投擲標槍、石頭,弓箭放光了就用刀子互砍,刀斷了就近身緊貼以拳頭、牙齒施以瘋狂的拳鬥互咬。(哇哈哈哈,我們計程車兵每一個身上都有一把匕首,大家在地上滾的時候,老子摸出匕首,往扶南小鬼子的身上一紮!然後偶滿臉都是他噴出來的鮮血……)
雙方士兵都殺得如痴如醉,你咬我一嘴,我咬你一口,大家摔跤,拳打腳踢,手抓牙咬,猶如惡獸撕搏,陣地上盡是汙穢不堪的雙眼血紅的其狀如鬼計程車兵。
誰都沒有主動後退一步,陣地的失守往往是以守軍全滅為代價,當然進攻方也必是付出慘痛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