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勝凡幾,但是這個法子反本歸元,為我所獨創,小姑娘,你很幸運才能遇到我,得蒙傳授。”
“噢。”這麼一來,魏紫棠突然對這個只聞其聲不見其面的老人好奇起來:“老爺爺,您叫什麼?我能見見您嗎?”
“不行。”老人很直接地拒絕,想想可能覺得拒絕得太生硬,又和緩了語氣說:“你現在的法力,不可能見到我,好好修行吧。”
“那我怎麼稱呼您呢?”魏紫棠是個尊老的好孩子,沒在意老人的冷漠。
“你不用稱呼我,反正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在跟我說話。”不知道為什麼,老人很熱衷於保持神秘感。
“哦,”魏紫棠一向還是很懂禮貌的:“您傳授我修行的方法,我就叫您師父吧。”
“不必,”蒼老舒緩的聲音似乎有些冷,“你我有緣,我便將這法門相傳,但你並非我的入室弟子,不必叫我師父。”
言下之意,魏紫棠還不夠資格叫他師父。
可能是資質不夠好吧,魏紫棠很自然地使用了仙俠小說中的觀念來解釋,她聳聳肩,也不生氣,反正是在做夢。
這個夢結束的時候,枝條樹葉間的光帶似乎粗了不少。
醒過來的時候,魏紫棠在枕上伸著懶腰,仍舊是覺得神清氣爽。
真奇怪,連續兩天作這麼奇怪的修真的夢,還是連貫的,而且那麼清晰。
天氣驟冷,發現很多人開始感冒。
魏紫棠體質不算好,一般只要有流感一定會感冒,這次卻一點事也沒有,精神奕奕,連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面板也開始變好,早晨在鏡子前一照,魏紫棠自己都愣住了,嫩白細膩,彷彿十八歲全盛時的面板。自從二十四歲以後,儘管作面膜,也很少能把面板恢復成這樣了。
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夢到了修真,情景都是連貫的,好像夢裡另有一個世界,一切都真實在發生著。
有時候,魏紫棠在上上班,突然想,莫非自己真的開始休仙了?
可是哪有做做夢就能修仙的?再說,修仙怎麼也應該像小說裡一樣,讓一股靈氣在體內迴圈,收到丹田之中之類的,怎麼可能就對著一棵樹數葉子就算修真呢?
可要說這是普通的夢,卻也無法令人相信,哪有夢如此清晰連貫的呢?
因為腦子裡總在想著這幾天奇怪的夢境,魏紫棠在開車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和前車的車距有些短。前面的人猛然停車,她一驚,急踩一腳剎車,險險停住,沒有撞到前車的尾巴。可是還沒來得及抹把冷汗,車尾一震,她整個人被撞得往前一衝……顯然,後面的車撞上她了。
嘆了口氣,好在車速慢,倒也沒有受傷,可憐她剛買的鈴木天語sx4,恐怕是受傷了。
下車一看,車尾果然癟了一點點。後面追尾的是一輛黑色的甲殼蟲,前車燈碎了。甲殼蟲裡走出來一對年輕的男女。
開車的是個年輕男孩,據魏紫棠目測,也就是十八九歲,長得十分俊,但是冷著一張臉,十分不好對付的模樣。
另外一邊的車門走下一個衣著精緻的美女,看上去大約和自己差不多年齡,但是經濟狀況明顯比自己要好,身上的衣服大都是大牌當季的款,手腕裡挎著一個Dior的黑色小手包,看那幹練的模樣,應該是某大公司的中高階白領。
不過,這美女很奇怪地一手抱了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一手抱了一隻小狗狀的動物。
小男孩很漂亮,但也是面無表情,一雙眼睛亮得像夜空的寒星。衣著和他媽媽一樣,精緻華麗。
小狗也很漂亮,不知道什麼品種,紅色的毛,尾巴形狀有點特別,黑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染的。
和所有人一樣,魏紫棠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