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祖。
而臣妾更擔心,有人利用皇上的仁慈,將皇上的滿腔愛護之情當成是隨意玩弄的手段的籌碼,不但真的殺嫂弒侄,還玩了一手漂亮的栽贓嫁禍,這樣完美的一箭雙鵰,卻要讓皇上與臣妾承受喪子之痛,皇上,臣妾,臣妾的心真的好痛,嘯兒,嘯兒他死得太冤枉了。”
說到最後,皇后幾乎泣不成聲。
皇后泣血的哭聲,總算讓諸葛風冰冷的心漸漸鬆動。
長嘯到底是他的兒子,當初他對他下斬立決的時候,也是極為傷心的,後來長嘯死了,他也難過了好一陣子,皇后的心情他是明白的。
聽了皇后之言,他如冷箭般冰寒的目光直刺向諸葛長恭。
諸葛長恭連忙喊冤,“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當真是冤枉的。
兒臣根本不知道這些兵哭從何而來,更不知道為何寒表弟會在兒臣的軍中。”
他忙看向南宮寒,“寒表弟,寒表弟,你快解釋,你快向父皇解釋,你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軍中,到底是誰將你帶到那裡的。”
這個時候,眾人才將注意力放在南宮寒身上。
也在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南宮寒的不妥。
他乍看之下雖然與平常無異,但若仔細去看,就會發現他雙眼沒有焦距,面無表情,就是問他話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諸葛風忙讓人喚來太醫。
張炎匆匆趕到,為南宮寒診了脈後,才極為惋惜的道:“回皇上,南宮寒應該是被人下了藥,已變成無六感的痴兒。
這種藥極為霸道,並且無藥可解。”
諸葛長恭早就料到他們居然將南宮寒扔到他的軍營之中,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決不會給他輕易脫身的機會。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
一定是有人故意對寒表弟下藥,然後將他與兵器偷偷藏在兒臣的軍營之中,來陷害兒臣的,父皇,兒臣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請父皇相信兒臣,相信兒臣。”諸葛長恭一邊不停的對著諸葛風磕頭,一邊努力的解釋著。
“軍中重地,一向把守極嚴,如果有人陷害恭弟的話,那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麼一個大活人與幾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於軍中,只怕很難啊。”大皇子頗為疑惑的問道。
諸葛風聞言,剛剛有所暖和的臉,再次變得很難看。
就在此時,張青武急急求見。
諸葛風有些頭痛的問道:“張愛卿何事如此匆忙?”
50,徹底失勢
這麼一個大活人與幾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於軍中,只怕很難啊。”大皇子頗為疑惑的問道。
諸葛風聞言,剛剛有所暖和的臉,再次變得很難看。
就在此時,張青武急急求見。
諸葛風有些頭痛的問道:“張愛卿何事如此匆忙?”
“回皇上,有人送了匿名之信到大理寺,信上內容事關重大,臣接到了信就連忙覲見。”張青武恭敬的將信呈上。
連赫接過信,轉到諸葛風的手中。
諸葛風接到信,臉色變得更加鐵青。
信中內容大意是檢舉諸葛長恭用軍餉派南宮寒四處去尋找玄鐵礦,並花了許多銀子打造了大量的玄鐵武器,導致他所負責的軍營中計程車兵已有三月無奉,生活異常艱難。信上還說,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帳,一查便知。最後還說,諸葛長恭狼子野心,早早便在策劃要在今年年末守歲之時,大家最為鬆懈之際,舉兵入宮,逼皇上退位。
“啪!”諸葛風一掌狠拍在桌上。
“張青武!”他狠狠瞪著諸葛長恭,頭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臣在!”張青武有些忐忑,他為官多年,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