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同路,便同行吧!”
張炎俊憨一笑,“對,伯母說的對!我正是此意!”
納蘭冰挑了挑眉道:“那走吧!竹靜,去準備兩碗花生糊,隨後送到前廳。”
“是,小姐!”
納蘭冰與張炎趕到時,耶律萊正與納蘭剛聊得儘性。
“小五給父親請安!見過耶律大王!”納蘭冰難得溫順的請了安,坐到了一旁。
“小侄見過納蘭伯父!張炎見過耶律大王!”
“賢侄太過客氣,這段時間辰兒與二夫人真是沒少麻煩賢侄,二夫人的胎可穩固?”納蘭剛有些緊張地問道。
“納蘭伯父請放心,二夫人的胎較穩固,但二夫人一向體弱,胎雖穩固卻仍需格外小心!”張炎煞有介事地告誡道。
“那就勞煩賢侄在二夫人生產前多診幾次平安脈了,老夫在此先謝過賢侄了!”看得出來納蘭剛還是很重視林秀文腹中的孩子的。
這也難怪,納蘭家只有一個嫡子,如今卻變成了殘廢,納蘭剛已從張炎處得知林秀文這一胎是男孩,自是非常重視。
“納蘭伯父太過客氣了,這是小侄份內之事,伯父還有客人在,小侄便先告辭了!”
“賢侄慢走!”
張炎剛剛離去,竹靜便端著花生糊進了來,納蘭冰接過花生糊,緩緩向納蘭剛走去,“父親,娘知道您喜歡花生糊,特意親手為您做的,知道小五要來,特別吩咐小五帶來的,您快嚐嚐!耶律大王今日有口福,也來嚐嚐!”
納蘭冰向竹靜使了眼色,竹靜將另外一碗端給了耶律萊。
“恩,你娘有心了啊!耶律大王不要客氣啊!”納蘭剛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接瓷碗。
納蘭冰手一抖,整碗花生糊“啪!”的全部灑在了納蘭剛的身上,納蘭冰左手按著納蘭剛的手腕,右手忙掏出帕子,一邊為納蘭剛拭著,一邊急忙道:“對不起父親!有沒有燙到,都怪小五,居然沒有拿住,父親,怎麼樣?”
耶律萊在一旁,納蘭剛也不好發作,只能皺著眉不滿道:“今**是怎麼了,平日也是極穩重的!先是摔倒在為父身上,現在又將花生糊灑了為父一身!”
“可能,可能是今日未休息好!
竹靜,快去再備一碗來!
父親可有燙到?需不需要招府醫來看一看?”
納蘭冰難過又驚慌地看著納蘭剛,納蘭剛暗歎了口氣,擺了擺手,“不必了,未燙到!倒是讓耶律大王見笑了,這丫頭平日是挺穩重的,今日不知是怎麼了。”
耶律萊一邊品嚐著花生糊,一邊笑道:“非也非也!在下倒覺得五小姐的一言一行都極為可愛!”
納蘭冰挑了挑眉,這是在她父親面前公然用語言調戲她嗎?只希望一會兒他也能如現在這般風流瀟灑。
納蘭冰一笑,“耶律大王真會說笑,今日確實是納蘭冰失禮了!不知耶律大王來府中有何要事呢?”
耶律萊放下碗,笑了笑,“自是……”
“噗!”
耶律萊話還未說完,便控制不住地放了個極響的屁。
耶律萊有些尷尬的看著吃驚的納蘭剛與瞪大眼睛的納蘭冰,吞了吞吐沫,繼續說,“自是……”
“噗!”
又是一個響屁。
“自是為了……”
“噗!”
更響的一個屁!
納蘭冰看著臉紅的耶律萊,極不給面子的捏著鼻子道:“好臭!”
“為了納蘭小姐!”
“噗!”
耶律萊猛地站起來,此時便是再蠢,他也知道自己著了納蘭冰的道,鐵青著臉道:“在下先……”
“硼!”這一回響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