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有那些邪靈的作祟。這個過程中,艾歐芙根本是阻止都阻止不了。
司過來的時候,也恰好看到這一幕。不過不知為何,司在看到艾歐芙陷入絕望的時候,自己心裡也莫名地揪了起來,這種難受的感覺……讓司感到困惑。明明自己都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艾歐芙和自己從前認識的那個艾歐芙根本就是兩個人,並非是哲學的或者是矯情地說誰誰變了的那種,而是確確實實的就是物理性的,是長相相同、名字相同但確實是兩個人的存在。
明明都已經確信了這一點……
為何現在還會有這種感覺呢……
司現在就有那麼一種本能的衝動,想要去做點什麼,想要阻止那個“掌燈人”,想要拯救這個艾歐芙……
但她還是什麼也沒有做。
“我必須剋制這種衝動……她不是那個艾歐芙,她是另一個人,她是另一個人……她是另一個人,是另一個人。是另一個人……”
司在不斷重複著這樣的話,來堅定自己。好像這樣是有著什麼重大的意義一樣。
如果她是真的的話……如果這個世界是真的的話……那自己這一直以來做的這一切又算什麼……自己這麼長時間的這些籌劃這些努力不就都是笑話了?還有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就真的……
不!!!千萬不能這樣想……千萬不能……
所以這個世界絕對不能是真的……這個艾歐芙也不是真的……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
司靜下心來……
人要剋制自己才能成長的……我也要成長的……司這樣告訴自己……不要被虛假的事物再攪亂自己的感情什麼的了……
這樣想著,眼前的一切終於來到了最後一步……
艾歐芙隊伍裡的人全都被“掌燈人”吸食了靈魂,場上已經只剩下了艾歐芙和“掌燈人”兩個,司暫時躲藏在“掌燈人”體內,關注著最後的變化。
艾歐芙仍然在反抗……她在以最後的力量對抗“掌燈人”,儘管……這毫無用處……
司看著那個女子被撕碎,看著她的血肉飛濺。看著“掌燈人”最後動用雷霆手段殺死了艾歐芙。
而司,不為所動。
就是這樣……
司深吸一口氣,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需要學會這種事情的。
司在控制了這個“掌燈人”之後,這樣想著。
就在“掌燈人”終於完成這一切之後。司也把“掌燈人”的一切接管過來。可她還是要提醒自己……那是假的……那是假的……那是假的……那是假的……
……
……
科西嘉將軍已經進入到通天塔廢墟的下一層了,也就是從斷層處往下數的第二層。而科西嘉將軍的契約人,唯一還存活的“掌燈人”尚還不知自己其他的同伴的變故。
這個最後剩下的,也是遺蹟裡的唯一的“掌燈人”他現在只一門心思地想著在科西嘉身上的投資能夠得到怎樣的回報。
這樣的先例不是沒有的。以前那些從遺蹟走出去的英雄人物什麼的,都是和相應的遺蹟裡的“掌燈人”簽下了妥當的契約,掌燈人不直接收取靈魂。而是選擇長遠投資,而這些人物則藉著“掌燈人”給予的力量逐漸變得強大,透過戰勝、征服、踐踏他人而使自己的靈魂逐漸變得強大,百年之後“掌燈人”來收取貨物也將獲得一筆不小的收穫。
在他看來,這個科西嘉很有可能達成那些曾經人物的成就,甚至也許會更高,這樣的投資無疑是十分有意義的。這樣強壯的靈魂也恰恰是這廢墟里的一族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