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說你們都整發了?”李睿笑呵呵的同時,對這個沈衛東倒是有幾分刮目相看,他的思路倒是很符合未來煤炭產業的走向。
“見笑,掙點小錢。”沈衛東笑著道。
江連生則大聲道:“沈老闆,你還想搞多少?家裡的錢都多得發黴了吧。”
楊青山不慌不忙說道:“我哪裡有多少,苟富貴才是搞發了,長山煤礦一年起碼上三百萬。”
“不是還沒投產嗎?”李睿愣了一下,長山煤礦因為發生了事故,礦井需要整改,而且安全生產許可證也沒有核發。
“嘿嘿……”沈衛東古怪一笑,沒有回答,待李睿坐定後,說道:“李書記,我把煤礦的生產情況彙報彙報?”
李睿敏銳的感覺沈衛東不回答他的問題,這其中必定大有古怪,是什麼呢?難道他清楚其中的內幕,而這內幕不為外人道?麻痺的,老子失算了,這次出來應該把馬學軍或者孟春生叫上,他們都是老碼頭了,煤礦老闆搞的大多數背後動作,他們應該都清楚。
想到這裡李睿也沒什麼心情,手一擺,“不用,你的基本情況我都瞭解,我想看看你們安全工作做得怎樣?”
沈衛東叫了管安全的副礦長沈衛青把情況彙報了,這兩人是親兄弟,取的名字倒也相當符合時代的烙印。由於正是出煤高峰期,李睿只在礦井口看了看,就整個煤礦管理看來,無論的軟體硬體建設,樣樣過硬,生產次序井井有條,無可挑剔。
第一次和沈衛東見面給李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人不同於其他煤老闆,是個一本正經幹事的人,也難怪剛才在來的路上江連生對他一個勁的猛誇,當時李睿還半信半疑,認為江連生那小子指不定在他那兒撈了多少好處。
下午李睿和江連生又趕到了長山煤礦。
苟富貴派了城東煤礦的一名副礦長李負責這裡的建設,運煤的道路破破爛爛,小車極難行駛。因為上午出來的時候鎮政斧就打電話通知了礦上,那名副礦長早就門口候著,熱情接待的同時把長山煤礦目前的恢復情況大致做了彙報。
因為是江連生親自通知的,礦主苟富貴卻沒有露面,這讓他很不爽,對副礦長問道:“你們老闆呢?狗曰的這樣大架子,李書記親自來檢查工作面都不露一個?”
副礦長歉意道:“我們老闆去市裡辦事了,他先前還來電話囑咐我一定要招待好李書記和江鎮,晚上我來安排。”
“安排個屁呀!啥時候輪到你了?晚上我們陳書記親自安排,走走走,去礦井那邊看看。”從陳太忠道苟富貴,江連生對他們都沒什麼好感,而且這個地方還讓他背了個記過處分,江連生顯得脾氣很大,和在平田煤礦幾乎判若兩人。
李睿的心情其實跟他也差不多,麻痺的想發財?就得好好治治這龜兒子!來到礦井前,李睿提出要下井看看,副礦長連忙阻止,一臉為難道:“李書記,不是我們不執行您的指示,只是坑道里支架用的時間太久了,而且又被水泡過,有些地方都鬆動了,實在是不安全,萬一……”
李睿聽他說的是在路上,而且井口正有工人把一根根礦木運出來,忙忙碌碌的樣子,的確不適合下去,也就沒再堅持,問道:“你們多久能把這些換完。”
副礦長道:“我們老闆已經聯絡了鋼液壓支撐架,一個星期內就能運到,如果快的話,二十天全部可以安裝到位。”
路上不好走,回到青山泉鎮已經天色擦黑了,陳世偉早就在飯店裡等著了,路上還一個勁的打江連生的大哥大催促。當李睿跟著江連生走進飯店的包房時,那排場把他嚇了一跳,五六個花姑娘正圍著陳世偉、崔永久還有沈衛東嘻嘻哈哈,加上一邊微笑的服務小姐,熱鬧非凡。
見此情景,跟在後面的司機老王十分知趣,連忙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