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憤怒的孤獨月的耳朵裡面,猶如不帶強力麻痺的電流在按摩著整個身體的筋脈,感覺舒服極了。
而孤獨月聽到了皇后希月的乞求,表露在他表面的怒意瞬間被他收了回去。然後嘴角上面露出一個讓人心窩溫暖的效益看著下面的文武百官,但是他眼神裡面卻佈滿冷冰冰的怒意。很奇怪的就是,在他眼中的怒意並沒有流露出來,而是被他的眼神給嚴嚴實實的所在了裡面。
“哼,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孤獨月眼裡的寒光頓時在他的眼睛裡面不斷的閃爍著,面無表情的臉龐注視著跪在文武百官面前的西白菜,淡淡的說道。“來人啊!把西白菜給我拉到內務府,重責一百仗。”在孤獨月說完上一句話的瞬間,他又接著說道。“是,皇上,屬下遵旨。”從大殿門外走進來了兩個穿著盔甲的御林軍正步走了進來,對坐在上面的孤獨月恭敬一百,然後恭敬的回答道。說完之後,就把不斷在掙扎的西白菜連拖帶拽給扛了下去。
公公西白菜被拖了下來去之後,原本透露出一絲冰冷眼神的孤獨月瞬間把剛才那冰冷讓人感覺到恐懼的目光收回到了自己的眼睛裡面。“眾位愛卿,這個年輕人如此狂妄,而且武功還那麼高強,你們說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孤獨月用他那平淡無奇的眼神橫掃了整個大殿一眼之後,淡淡並摻雜著一絲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問道。
“回皇上,既然這個年輕人的武功既然那麼高強,那為何不能把他招做官員為我朝廷所用呢?老夫覺得這可是一個上好的良策。”站在首位的官員忽然從文官裡面規規矩矩的走了出來,手拿著白色奏牌對坐在上面的獨孤月低頭恭敬的說道。“愛卿,你獻上的這條計策實在是不錯,但是這個年輕人的武功高強,免不了有點心高氣傲,那你有什麼辦法歸順我朝廷。”坐在上面的孤獨月聽到了這位文官的稟奏,似乎同意了這位文官的建議。但是又總覺得有點不妥,於是淡淡的問道。
“這,臣只想到這個讓他歸順的方法,並沒有想到怎樣讓他如何歸順,還請皇上恕罪。”這個文官聽到了孤獨月的問話,他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然後一臉我錯了的臉色對孤獨月請罪道。“好了,你退下吧!既然你想不出有什麼辦法來讓這個年輕人歸順我朝廷,我們只好有請國師了。”
孤獨月說完,看了旁邊隨時候命的太監一眼,然後淡淡的吩咐道:“小杜子,傳我旨意,讓國師速速進宮面聖,朕有要事跟國師商量,快去吧!”孤獨月說這句話的時候,揮了揮自己的雙手。“奴才遵旨。”站在他旁邊隨時恭候的太監小杜子聽到了孤獨月的吩咐,然後慢步走出來半躬著腰恭敬的說道。說完,就轉身往大殿門外走了出去。在這個太監推出去去傳喚孤獨月嘴裡所說的那個國師進來期間,在這個朝堂之上,氣氛顯得非常沉悶,一種寂靜的氣氛遍佈朝堂每一個角落。就連在這裡每一個文武百官和在這裡守候的公牛和太監他們微弱的呼吸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過了一會兒,剛才出去的小太監這個時候已經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跑進了金鑾殿,然後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走進了金鑾大殿裡面。然後以聽上去感覺到很官方,很尊敬的語氣低著頭,眼睛看著地上恭敬對孤獨月道:“啟稟皇上,奴才已經把您剛才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傳給了國師。可是國師他說他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得耽誤一點時間才能進宮覲見。”說完,這個叫做小杜子的頭低得更低了,生怕見到獨孤月那雙能把一個人硬生生給冰凍的眼神。
高高坐在上面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