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手裡抓著景淵的襯衫,大手輕輕摩挲著。
“總裁,你怎麼又來了?”
用陰魂不散來形容景鈺,已經是誇獎了,看著男人危險的眼神,顧孜蕭心中不祥的預感愈發濃郁。
“你就這麼下賤?我都提醒過你,離阿淵遠點,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嗯?”
高大的身子猛然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襯衫甩到顧孜蕭臉上,帶來的疼痛讓女人皺眉,她現在什麼也沒有,怎麼比得過身為景氏集團總裁的景鈺?
說實話,景鈺心中的怒氣已經達到了頂峰,阿淵頭一次違抗他的命令,竟是為了這種低賤的女人,這個認知,讓他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我就幫幫你,讓你勾、引個夠!”
聞言,顧孜蕭一驚,景鈺這又是要使出什麼花樣?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便被男人緊緊握住,毫不留情的朝外拉。
“你要帶我去哪兒?”
她現在是真怕了,景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不知道會使出什麼手段對付自己,但是也不難猜,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無外乎那幾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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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無論是哪種,都不是顧孜蕭希望在自己身上發生的,頓覺前路渺茫的女人拼命拍打著景鈺的手,就是掙不開他的鉗制,最後,她只能上嘴,嚐到口中腥鹹的血腥味兒,咬的更加用力。
“賤人!”
景鈺明顯沒有‘女人可以無理取鬧,男人應該保持微笑’的良好休養,他一把將顧孜蕭甩在一旁,看著手背上不斷湧血的傷口,眼中的殺意幾乎掩蓋不住。
此刻,顧孜蕭已經被景鈺帶到院子,細白的雙腿跌在粗糲的石子路,一下便蹭破了皮,但她明顯不打算放棄這個機會,直接朝遠處跑去,沒多久就跑出了景家的花園。
男人看著在夜色中奔跑的身影,沒有去追,只是眼中的陰鶩更濃,掏出手機,給在門衛處守著的保安去了個電話。
顧孜蕭,想跑,可能嗎?
當被保安攔住的時候,顧孜蕭真心想死,尤其是相貌極醜的兩個保安用淫、穢的眼光看著自己時,那種噁心的感覺怎麼忍,也忍不住。
“小姐,總裁不許你走。”
其中年輕一些的保安繼續用猥瑣的視線盯著顧孜蕭裸露的胸脯,小小一條浴巾,根本遮不住暴露在外的春光。好歹保安也是有理智的,知道這女人是總裁的人,他不能碰,也碰不起。
看到景鈺緩緩接近,優雅的彷如在黑暗中覓食的獵豹,緊盯著顧孜蕭的視線,像是最鋒利的劍一般,鋒銳的殺意讓女人忍不住顫抖。
顧孜蕭小臉蒼白,但精緻的面孔卻更有一番楚楚可憐的韻味,讓景鈺心中一動,掃到周圍那兩個保安淫、穢的目光,不由一怒。
不明白自己的怒火從何而起,但是這種被人影響的感覺,景鈺著實不喜歡,看著顧孜蕭,他緩緩開口,說出了讓女人絕望的話。
“這個女人交給你們了,好好享受。”
說完,便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留下顧孜蕭在夜色中靜靜發抖,身後的兩個保安彷彿被打了雞血一般,飛快的動作,想要捉住這個誘人的女人,看到那兩雙邪惡的大手,顧孜蕭飛快的閃開了,但避開一次,不代表能避開第二次,當保安一把抱住她,將她拉到門衛室時,那種想要殺人的衝動讓她雙目充血,思緒卻冷靜的可怕。
目光掃到另一個正在脫衣服的保安,他的腰間別著手槍,顧孜蕭微微眯眼,做出抵抗的樣子,實際上小手在年輕保安身上摸索著,當觸到那個冰冷的硬物時,她不由眼神發亮。
一把將槍從男人身上拽下來,抵著他的太陽穴,顧孜蕭將身上散亂的浴巾整理好,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