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們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些?”
“太重了?”洛凡搖頭,“為什麼社會上各種惡劣事件層出不窮?就是因為犯法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太輕了。犯錯可以原諒,犯罪絕不姑息!”
朱長鳴面露無奈之色,沒有再說。
金鐘兆他們見洛凡毫不猶豫就駁回了朱長鳴的話,一點都不給朱長鳴面子,更是心驚。
“子不教,父之過。”洛凡接著說道:“要是你能對那小畜生稍加管教,他又何至於連最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沒有?他不僅僅是沒有敬畏之心,連人性都泯滅了!拋開打舒老師的事不說,他之前幹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你敢說,這不是你們縱容的結果?”
洛凡的目光,威稜四射,從戚長壽夫婦和藍勝堂臉上掃過,接著道:“就因為你們一次次的縱容,才讓金小川和戚剛這兩個畜生越來越肆無忌憚,現在落到我的手裡,我豈能輕饒了?”
“金小川和戚剛落到今天的下場,真正的兇手不是我,而是你們!”洛凡的聲音漸斬凌厲,“他們傷害了舒老師,卻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制裁,沒有你們的包庇姑息,這可能麼?如果他們接受了法律的制裁,我又何必對他們出手。”
“兩個小畜生不斷作惡,實則就是你們在作惡,你們作惡的憑仗,無非就是你們手中的權勢,我告訴你們,你們的權勢,以後將不復存在。”洛凡的目光,又從金鐘兆他們臉上掃過。
幾人莫不變色,尤其是金鐘兆,眼中的恐懼更加深邃,他很清楚,如果失去了手中的權力,他就什麼都不是了。
“你……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說這種話?”本來金鐘兆一直都很冷靜,但洛凡的話,觸及了他最為根本的利益,他無法再保持冷靜了。
洛凡笑了,笑容中充滿了嘲弄,確實,自己沒有權力將金鐘兆從副縣長的位置上拿下來,但金鐘兆的職位,真有這麼穩?
“我不憑什麼。”洛凡的語氣突然溫和起來,看向了朱長鳴,“朱書記,拜託你一件事。”
朱長鳴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卻馬上恭恭敬敬地道:“洛先生請說。”
“馬上讓紀委徹查姓金的,如果他真的是清白的,一切後果,我來負責。”洛凡語氣淡淡,卻說得很堅決。
朱長鳴猶豫了一下,但想到洛凡跟燕京蘇家的關係,馬上答應了。
金鐘兆的身子突然顫抖起來,他是不是清白的,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紀委介入,他非但職位不保,直到老死,他也休想從監獄裡出來!
突然,金鐘兆的臉上露出一種瘋狂的猙獰,紅著眼一下站了起來,站上桌子,朝著洛凡撲了過去,歇斯底里的大吼:“姓洛的,老子跟你拼……”
話未說完,突然一跤從桌子上摔了下去,人事不省。
“如果你心裡沒鬼,又何必如此激動?”洛凡掃了躺在地上的金鐘兆一眼,眼中的嘲弄之意更濃。
同時,洛凡又在暗中打量藍湘玲,姘夫就要落馬,藍湘玲並沒有同情,只是眼中有慌亂之色閃過,卻又隱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看來,並不是藍湘玲主動去勾搭金鐘兆的,她跟姓金的王八蛋鬼混在一起,也許是金鐘兆脅迫的。
“申書記。”洛凡看向了申正義。
“洛先生。”申正義馬上站了起來,他雖然不太清楚洛凡是什麼身份,但朱長鳴對洛凡的態度已足以說明一切。
“金鐘兆的事,交給你來辦,無論遇到什麼阻力,你都可以告訴朱書記,我想,朱書記一定能夠排除所有的阻力的。”
洛凡說著,再次不著痕跡打量了藍湘玲一眼,只見這女人眼裡的幸災樂禍已被掩藏了起來,但那一絲驚慌,始終揮之不去。
很顯然,徹查金鐘兆,跟金鐘兆有關的人和事都將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