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東西怎麼這麼難對付,您也拿不下它?”我氣喘吁吁地說道。
“哼,要不是出來的急,啥東西也沒帶,本道會怕它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師父冷冷地說道。
“砰砰砰!”
那東西此時正使勁兒衝撞著窗戶,力大無比,照這麼下去,這窗戶估計馬上就得被它撞開。
這下我們都著急了。
“師父,這可怎麼辦?!”我說道。
我師父衝我喊道:“快咬破中指!”
“啊,啥玩意兒?咬中指幹嘛!”我對我師父這個要求有些疑惑。
打不過就打不過唄,幹嘛非要搞咬中指這種自殘行為?
難不成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博取這玩意兒的同情心,好讓它不再攻擊我們?
“廢什麼話,讓你咬破就趕緊咬,再不做,那玩意兒馬上就衝出來,非得給你吃了不可!”我師父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他要讓我幹嘛,但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多問,略微遲疑,一閉眼,把中指伸到了嘴裡,一狠心,咬了下去!
我嘞個大槽,一股鑽心的疼痛突然襲來,左手中指呼啦呼啦地跟不要錢似的開始流血,看得我直心疼!
沒掌握好力度,我對自己可真狠,捏馬可真夠疼的。
不等我哀嚎,我師父趕忙鋪開黃紙,拿住我的手,握住中指,手把手地在紙上畫了起來!
“臥槽,師父,您這是幹什麼?”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有些懵。
“你的指尖血可比普通硃砂有用多了,用它畫符再好不過了!”我師父說道,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
啊,好傢伙,這老頭兒,這是拿我的手當筆,拿血當墨畫起符咒來了!
這場景,我想起來一位哲人說過的話:沒有條件,咱創造條件也要上。
可憐哥們兒我成了那個被創造的條件,關鍵是,哥們兒同意不同意還沒問呢!
唉,用就用吧,哥們兒別的沒有,就是血多,這一腔熱血正愁沒處揮灑呢!全當為降妖除魔事業做貢獻了!
那邊屍嬰正哐哐哐的衝撞著窗戶,這邊我在放血,我師父在焦急地畫符,我倆額頭上都已經滲滿了汗珠。
伴隨著“嘭”的一聲,窗戶從裡向外被衝開,被撞的稀碎!
我心裡咯噔一聲!
那屍嬰猙獰的臉又出現在我們面前,正凶狠地瞪著我們。
:()陰陽鬼事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