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板上,兩人不下棋了,夕蘭挪著步子打量起燁弘棉的書房,很少有人將書房設在二樓,他還真是個有些特別的人呢,屏風、書架、桌案、插著字畫的玳瑁,看起來零散的擺放在周圍的古董,窗臺上養著兩盆金絲竹,冬日裡,這樣翠綠的植物讓人忍俊不住多看兩眼。
燁弘棉站在她身後,忽然環過她的腰,將頭抵在她的肩頭,動作有些青澀,卻又那麼的自然,夕蘭覺得很暖,從心到身都很暖,她沒有排斥。
“蘭蘭,我想是你的,可以嗎?”他鼓了很大的勇氣,心裡忐忑著,期待著。
聆夕蘭微微歪了歪頭,貼在他前胸,有些猶豫,現在這個時候與右相大人走的如此之近,會不會給他的計劃帶來不便,畢竟夏蓉玉正死死盯著自己呢。
燁弘棉等了半晌不見她應聲,開始急躁起來,喘息著在她耳邊嘆息,熱熱的,癢癢的,撩撥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而且她的身體本能還是那樣的敏感,禁不住的想要脫離開。
他緊緊的環著,細碎的髮絲摩挲著她的耳廓、脖頸,他在醞釀一個美好的氛圍,他既然已經決定了今生就要她,絕不允許再節外生枝,所以,生米必須煮成熟飯。
夕蘭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發熱,而且越來越燙,小腹又癢又麻,她不禁的扣住他的手,呼吸開始紊亂,燁弘棉接觸到她細滑的手心,猛的反扣住,一探頭,將她的小嘴鎖進口中,盡情的,近乎於霸道的糾纏吸吮,直到聽到她告饒的嚶嚀聲,微微俯下身,橫著抱起她,大踏步繞過屏風進入耳房。
耳房裡的炭火燒的通紅,熱浪撲面而來,夕蘭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希翼著燁弘棉能給的更多,衣衫褪盡,髮絲零亂,兩人跌進暖塌中,錦被橫搭在床邊,赤。裸。裸的肌膚露在空氣中,糾纏、擁吻,燁弘棉的長髮如潑墨般傾瀉下來,擋住了心愛女子的臉頰,熱度還在攀高,持續升溫,最後終於耐不住只是啃噬,一挺而入,播下種子。
擁吻,愛撫,再奮戰,一波又一波,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夕蘭揉著額頭,漆黑的房間裡,只有炭火燃起的暖紅色映進她眼底,她怕弄醒身旁的男人,稍稍動了動,想要將他押在她胸口的長臂拿下去,努力的嘗試了半天結果無濟於事,只得認命的被他擁著。
“你醒了?”耳邊傳來燁弘棉溫柔的膩死人的聲音,夕蘭不由的甜甜一笑。
“到底還是弄醒你了,睡吧,離天亮還有一會兒呢。”
“蘭蘭,我想和你說件事。”燁弘棉摟著她的腰身,硬是擠在她的枕頭上低喃著。
“嗯,說吧!”她答的有些慵懶,這樣甜膩的時光總是能讓人放鬆警惕。
“你什麼時候娶我過門?”
“嗯,過一段時間吧!夏蓉玉不會願意看到我成親的。”夕蘭說的是事實,要不然夏蓉玉也不會選擇在她成親的日子出手。
“好,要快些呀,我怕我們等的起,孩子等不起。”燁弘棉將手滑向她的小腹,輕柔的摩挲著。
夕蘭眉頭一皺,倏然扭頭正對著燁弘棉,看著開玩笑的男人,結果她發現他的眼眸很清澈,從沒有過的清澈,她有些慌了,試探道:“棉,你在開什麼玩笑?”
在女尊國,女子從來不知避孕是何意,因為男子想要女子為其孕育子女,就要同時飲下歡郎散,這樣才有可能懷上孩子,第一次與夏景顏時,就是夕蘭自己喝下摻有歡郎散的冬瓜湯,而夏景顏沒有,所以她沒能懷上他的孩兒,現在燁弘棉居然說孩子等不了,這話的含義很可怕啊。
“我沒有開玩笑,我燁弘棉也絕不會以自己孩兒的名義開玩笑,蘭蘭,難道你不希望為我生兒育女嗎?還是你……根本沒打算娶我?”生米煮熟飯,燁弘棉想要的不僅僅是夫妻之實,還要有張紅牌在手才能順利進入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