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帶著孩子各自散開,有的對灘塗裡的跳跳魚跟望潮魚起了好奇心,就商議去家裡拿了板凳,卸掉板凳的腳,就成了嚴奼紫嘴裡說的木板,然後一個個的往灘塗而去。而那些孩子則對沙地裡的貝殼感興趣,讓大人在沙地挖出一條長長得溝,然後各自翻找著,整個海邊都被孩子的笑聲渲染了,揮去了之前籠罩的陰影。
鳳綰跟龍易在海邊走著,看著忙碌的村民,孩子氣一起,也跟著幾個孩子一起去尋找藏在沙地裡的貝殼,體會了一番趕海的樂趣。
因為從來都沒有在海灘上找過什麼吃食,所以不用什麼勁,就找到了很多,趕在漲潮之前,大家都收穫滿滿的回來了。
之前大鍋飯的時候,鍋子,灶臺等東西都還在,所以嚴奼紫就讓人把東西往那邊送去,然後讓人提了一些乾淨的海水回來。
對於她提出的古怪的要求,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從海邊回來之後,嚴奼紫吩咐人各自清洗,有的要放在海水裡吐掉髒泥沙,有的可以直接用清水洗,反正按照嚴奼紫的意思:這裡沒有重金屬汙染,都是純野生的,多多益善。
“能吃嗎?”鳳綰跟龍易站在一邊好奇的看著,當他們看到撿來的海螺就這麼一古腦的扔進清水裡,什麼都不放,禁不住懷疑嚴奼紫嘴裡所說的美味到底是什麼滋味。
“不知道,”龍易很老實的回答著。
沒有吃過,沒有看過,不好下評論。
其實不光是他們,連村民們都是那個意思,但因著她的身份,大家都不好說,所以都保持沉默,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嚴奼紫做東西的時候,沒有遮遮掩掩,大致的意思就是想讓村民們自己學著,學會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
這種東西,她想藏著掖著也沒意思,畢竟她住的地方不靠海,再一個,如今的冷凍裝置太差,饒是再美味的東西,離開海水時間太久,味道還是變了的,所以她壓根兒就不想做這樣的生意。
至於乾貨,那才是她最想做的。
新鮮的藤壺在村婦手裡笨拙的被挑出來,經過清水的浸泡,洗乾淨了泥沙之後,一邊留著放湯,一邊被嚴奼紫拿去沾了番薯粉,放在油裡煎著,不一會兒,那香味就引來了大家的口水,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還是有點手段的,”鳳綰見到這個場景,抬頭看著龍易笑著說。
龍易沉默的贊同了鳳綰的話,但心裡對嚴奼紫的手段是越來越懷疑了。
從未生活在海邊的人,竟然知道海邊所有吃食,比海邊的老漁民都還厲害,這樣的詭異場景,說明了什麼?
單單隻表示嚴奼紫的聰明才幹嗎?
這個,好像跟聰明能耐沒有關係的。那種生活閱歷,應該是長久在海邊生活的人才有的。所以這樣的情況落在嚴奼紫身上,顯得詭異莫名。
煎好的藤壺很快就弄出來了,所有人都想吃,但嚴奼紫是不可能給所有人都做好的,所以弄了一點給孩子們裝了一盤之後,其餘的都被她端著送到鳳綰跟龍易面前,頗為傲氣的說道:“敢吃嗎?”
鳳綰抽了一下嘴角,盯著她手中的盤子,很是好奇的問:“我是想問……這個能吃嗎?”
“果然是你最聰明,”嚴奼紫笑的別有深意,拿筷子夾了一個笑著說:“這個東西,還真不是誰都能吃的,一不小心,是要付出代價的!”
村民們聽到她的話,都緊張的看著圍在盤子邊吃著的孩子們,就怕他們會出事。
“娘,好想好好吃,比肉都好吃,”紅兒咬著嘴裡的藤壺,興奮的嚷著。
“真的很好吃,”連小海都一本正經的誇讚著,沒了屬於孩子的叛逆跟調皮。
“敢試試嗎?”嚴奼紫挑釁的看著龍易問道。
“先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