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裙子來。
“哦!那個算了吧!”武天爭趕緊擺擺手道,暗付:有盈盈在身邊,你還真的大膽,哪裡都敢讓男人看。
“若武少俠不好意思看,那就讓小妹妹檢查一下如何?”胡媚兒顯然很想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性。
“不必看了,”盈盈紅著臉道:“既然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身上又傷痕累累,如果你願意就跟在我們身邊吧!武公子頗通藥理,想必能儘快調理好你的傷勢的,”盈盈的話,嚇了武天爭一跳,心中暗道:盈盈你也太善良了吧!誰知這胡媚兒是怎麼回事?連自己都被她搞暈了,你若將她留在身邊,不會引狼入室吧?
“我是想跟隨在兩位身邊,也好助武少俠擊敗陸驚鴻,可是就怕武少俠不願收留我,”胡媚兒面露喜色說道。
“沒事!他聽我的,我們姐倆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沒想到盈盈竟然大包大攬起來,武天爭感覺自己不但嘴裡發苦,心中更像啞巴吃了黃連一般,但他還是儘量隨著盈盈的心意,只要盈盈高興,又不碰觸到底線,他都會無條件的答應她的要求,心想:只要小心防範一下這條狐狸精就行了,因為雖然她看起來很可憐,但這件事很突然很詭異,陸驚鴻為什麼從對她總是若即若離一下子變得如此瘋狂了呢?
武天爭開始了今天的修煉,他們尋到一風景清幽之地,武天爭便在一塊巨石上用心修煉起那天階劍法“飛針刺繡”來,他不停地刺出御天劍,抖出劍花刻在石頭上,但一次次搖頭表示很不滿意,因為刻在石頭上的劍花或深或淺,始終不能達到深淺一致力道均衡收放自如,整整一個上午,他也不知刺出了幾萬甚至幾十萬次,終於漸漸的露出了笑容,因為他的劍法越刺越快,石頭上的花紋劍痕便越來越深淺一致,清晰均衡,到後來那劍痕越來越淺越來越淡幾乎接近虛無,常人看來已根本看不出痕跡,但武天爭卻知道自己的劍的確刺在了巨石上,而且那淺淺的痕跡也能達到深淺一致力道均衡,這就表示已能進入到下一個階段“雕葉”了,嗯!明天再接著練習,下午該準備採藥了,武天爭對自己能如此神速完成第一階的練習還是十分滿意的。
盈盈和胡媚兒就在他身邊不遠處聊天玩耍,倒也很合得來,但武天爭無時無刻不在提防著胡媚兒會對盈盈不利,只要見她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武天爭就會立刻將其擊斃,但胡媚兒似乎老實得很,從未做出過一點兒過份出格的舉動。
陸驚鴻追了許久也未追上那名飛刀客,心中不禁大為沮喪,當他回到自己的紮營處時,所發生的事就更令他煩惱。
“師兄可算是回來了,各大派高手正在大帳中候著呢,看意思來者不善吶!”一名焚天宗弟子見陸驚鴻終於出現了,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連忙跑過來稟告道。
“他們來做什麼?”陸驚鴻不禁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他們說一定要見到你當面理論,”那名弟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要知道若是這些人一起向焚天宗發難,他們還真的抵擋不住。
大帳內各派高手仍是坐在兩廂一個個面沉似水,就像是一群討賬鬼,這次是他們不請自來硬闖大帳,還打傷了幾名焚天宗的弟子,顯然若非這些人憤怒到了極點,是不敢輕易得罪焚天宗的。
“各位早上好!”陸驚鴻強做歡顏問候道,大帳內鴉雀無聲,但殺氣卻沖天而起,幾乎能將這用符陣護住的大帳掀個底朝天。
“卻不知陸某哪裡得罪了各位,何必如此怒氣衝衝的?”陸驚鴻不慌不忙,慢慢的走向自己那把高交椅,他每走一步腳下的地面便拔高一寸,當他走到自己的交椅旁時,他腳下的地面竟然拔起數尺來高,幾乎和那把交椅的高度持平了,這讓群雄無不是臉上變色,要知道踩地深陷並不難,不管木地、土地、石地都一樣,但若是將地面反其道向上拔起,這種武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