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才二十一歲。
「把鎖開啟!」月陽指著下水井蓋的鎖叫道。
「這都叫市環衛局的人,這都是規他們管的!」田學森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你趕緊去找啊!」月陽著急的催促著。
田學森在一旁打電話的功夫,老人也從井裡邊鑽了上來,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一股疲憊的神情,鬼會累?鬼只有一種情況下會累,那就是它的魂要散的時候,可是老人不像是要散的,那他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了?」月陽關心的問道。
「沒事,下面的地方有古怪,我活了這麼多年,沒見過這種東西,全部都是一瓶瓶的孩子!」連一個老鬼都嚇著了,那恐怕這裡邊的東西可真的就沒那麼簡單了。、
「一瓶瓶的孩子!」月陽突然想到了什麼,驚訝的大叫起來。
「嗯,數不清有多少,全部都被人裝進了一個玻璃瓶子裡邊!」老人有些同情的說道。
月陽呆愣在了原地,一瓶瓶的孩子,這會是什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這兩個問題不停的在他的腦子裡邊迴響著。
環衛局工人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解,不明白一個下水道有什麼可看的。
井蓋被開啟的時候,一股難聞的惡臭就是撲鼻而來,不過不是那種屍體散發的惡臭,而是髒垢散發出來的。
「月陽,這裡邊能有什麼可看的啊!」田學森小心翼翼的鑽進井中,開啟手電桶看著布滿了管道和滿是老鼠與臭蟲的下水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地方有什麼可看的。
在他的眼裡,這裡和那些其他的下水道沒有區別,都是一樣的髒亂。
下水道裡邊雖然差不多有兩米的高度,可是因為那些管道縱橫的原因,他們不得不彎腰前行。
月陽皺眉不語,他的心裡有些不安。
「就是這!」老人指著前面一片較為寬敞的空地說道。
月陽停下腳步,細細的打量著這片地方,不足五十平米的距離,四周都是被管道所纏繞,可是隻有這裡,在地面還能保持一點乾淨,甚至連一丁點汙水都沒有,更奇怪的是這裡連一隻老鼠和一隻蟑螂都沒有。
月陽輕輕的咬破自己的食指,將自己的血抹在自己的眼皮上,當他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都嚇的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原本黑呼呼的環境變的有些昏暗,而在這昏暗的周圍,像老人所說的那樣,擺滿了一個又一個的標本瓶,裡邊裝的不是別的,是一具具嬰兒的屍體,有大有小,甚至有的還沒有長成人型。
「月陽,來這地方幹啥啊?」田學森捂著嘴問道。
月陽面無表情的朝他走了過去,將自己的血抹在了他的眼皮上。
「我操…………」田學森睜開眼睛之後被眼前的景像嚇了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還是不停的往後掙扎著。
一個個嬰兒,或者說,一個個憤怒的嬰兒,眼睛瞪大,雙手的手指都是使勁的弓了起來,雖然嘴裡邊都沒有牙齒,可是他們張大的嘴巴彷彿是要將人吃進去一般,最讓人害怕的是那一雙雙憤怒的眼睛,每一雙眼睛裡邊你只能看到眼白,看不到黑眼珠的存在。
有些嬰兒的頭髮輕輕的在液體裡邊漂浮著,讓人看了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這是怎麼回事!」田學森站起身來,身子緊貼著月陽,害怕的問道。
標本,死嬰,這些他都見過,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規模和形式的。
這不像是一個下水道,更像是一個殯儀館,月陽甚至懷疑在殯儀館裡的骨灰有沒有這裡的標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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