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鋪天蓋地地奔著我們衝刺而來,那翅膀拍打的聲音整耳欲聾。
我用手中的槍對著最前面的幾隻蟲子就是幾槍,雖然我是百發百中,但無奈蟲子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無法全部殺光。
我只好大喝一聲:“跑!”
話音一落,我便從棺材上跳了下去,直奔眼鏡那裡跑去,甬道里的銀槍並沒有重啟,但眼下面對著這個密不透風的房間,我也只有往那個地方跑了。
而這個時候凌霄那邊的機關也開始緩緩地收了回去,就在這時,楊洛文突然大喝一聲道:“凌霄,快點把龍椅那邊的機關重啟。”
我心說‘好主意,用重啟之後的弓箭將這些蟲子全部射死。’
但事實是我們還是把這裡想的太簡單了,就在凌霄在龍椅上摸來摸去的時候,突然‘砰轟’一聲巨響傳來,隨即我們面前這巨大的棺醇猛地往下沉了一點,緊跟著只見棺材底部兩側的牆體開始往兩邊緩緩移動,而棺醇也開始緩緩地往地下降,漸漸地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出現了。
楊洛文,阿廷絲毫沒有猶豫,直接一個側身跳躍就跳進了棺醇下面的階梯處,而那些原本還追著他們的蟲子突然調轉頭直奔我和眼鏡而來。
我離棺醇還有大約五米多的距離,根本就來不及跑過去,而且就算我能夠跑過去,那眼鏡還是同樣死定了,所以我只好站在這裡用手槍對著蟲子就是’啪啪‘幾槍,雖然能夠打死幾隻,但無奈蟲子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可能全部打死。
漸漸地幾隻蟲子飛到我的身上,一落到身上,隨即就是一股劇烈無比的疼痛傳來,那種疼痛就彷彿是被狗撕咬和扯皮的感覺一樣,我低頭一看,好嘛,這些蟲子張著血盆大口正在撕扯著我的皮肉,我用手抓住兩隻蟲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巨大的憤怒感上腦,直接用力一捏,這些蟲子就像是被捏爆的核桃一樣,全身都爆了,流出青黑色的液體,黏黏的。
但眼下越來越多的蟲子開始往我們這裡襲來,這些蟲子咬一口,就是一塊皮和肉被扯掉,相信只要它們大軍一到,幾分鐘我就可以被他們吃成一具骷髏。
就在我和眼鏡都被撕咬得無可奈何之時,突然,甬道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你們怎麼樣了?”
我回頭一看,只見是鐵牛站在那裡,鐵牛的出現簡直就像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一般,雖然稍微有點粗壯,但眼下彷彿就是一個救世主,眼鏡此時痛苦地**道:“你那邊應該有甬道暗門的機關,開啟它。”
說完,鐵牛便跑到旁邊開始找了起來,但越來越多的蟲子飛到我的身上,而坐在龍椅上的凌霄處卻沒有一個蟲子攻擊他,我此時心說‘他孃的,這人品也太差了點吧!’。
話音未落,我身上又飛來了十幾只蟲子,前面的蟲子我還能夠用手捏死,但後背的我就完全沒有辦法了,手夠不著,只能夠任人魚肉了。
剎時,只聽‘嗖’一聲傳來,甬道內的銀槍都開始往回收了,而我頭上的石門也開始緩緩落下,看到這裡我只好往後退了幾步,一把抓住地上的眼鏡就往甬道外面跑,而鐵牛此時拿著一個火把站在石門口等著我們過去。
我們一靠近他,突然,我身上的這些蟲子全部都像是受驚嚇了一樣,居然自己飛走了。
鐵牛此時拿著火把在我和眼鏡四周揮舞了幾下道:“這些嗜血甲蟲害怕火焰,一人拿一個火把,它們就不敢靠近了。”
說完,鐵牛蹲下身子看著眼鏡問:“怎麼樣了,眼鏡?”
眼鏡一臉痛苦道:“沒事,還死不了,孃的,真倒黴,下次給我九他一,老子都不來了。”
我說:“對了,眼鏡,你們一早和凌霄,楊大叔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眼鏡暗罵了一聲道:“草,都怪那個死小鬼!不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