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槍,洋洋得意,“當然。想不想學,我可還有更厲害的。”
驀地,戚墨的臉上的興趣減了大半“繞來繞去你就是希望我拜你為師。”
“難道你不想學?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真正的死亡原因?”
燭光搖曳在戚墨心灰意冷地瞳孔裡,他肯定地說:“第一,我不想學這些不能餬口的把戲;第二,我父母都死了這麼多年,怎麼死的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不能餬口的把戲!小子,你竟然說獵魔術是不能餬口的把戲!”
“難道不是嘛!”說這話時,戚墨的眼神故意拋到那簡陋的火灶旁邊的牡蠣殼上。他接著說:“這社會誰會去請一個獵魔人殺吸血鬼啊。更何況相信吸血鬼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又有幾個人!沒有僱主,國家也不扶持,獵魔人比志願者的待遇還差!”
高卓二話不說,脫下風衣掛在了洞壁上突出的石尖上。他穿著一件無袖T恤,露出古銅色的肌膚,接著處理起右肩上的傷口來。
被火彈所擦傷的傷口,因為那片葉子的緣故所以止住了血。高卓將葉子拿開,戚墨這才發現傷口周圍五厘米範圍內的面板,都已經燒成了枯黑色。
高卓定定的看著他,“你知道嗎,這是我出師以來第一次被自己的火彈所傷。有多少獵魔人希望自己天生生來就是金色獵魔人,不用找各方門路去拜師,也不用幸苦的修行。但你,你這個混小子與生俱來,卻要將這份力量捨棄嗎?”
這個問題戚墨回答不上來。如果說“捨棄”似乎愧對於已經作為獵魔人過世的父母;如果說“不捨棄”這絕對會與眠雪交鋒,甚至是到殺死她的地步,或許到那一天連親妹妹都會與他為敵。
戚墨心中再怨眠雪,也不至於到殺死她的地步。畢竟,那曾是妹妹的救命恩人,也曾是他的救命恩人。
從戚墨眉間猶豫不決的愁緒,高卓就明白了他內心的糾結。他將傷口敷上一片新葉子,然後穿上風衣走到洞口。
戚墨一把喊住他,“你要去哪裡?”
“找吃的。”高卓回過頭望著他,“在藤席底下有一條通往城裡的密道。這份力量用不用隨便你。”
“密道!那你剛剛怎麼不直接走密道?”
“那密道只容得下一人透過,我擄著你只能冒險。不過,你運氣真好,不愧是生來就是金色獵魔人的人。”這話說罷,高卓一頭朝懸崖下栽去。
戚墨即刻跑至洞邊,冰冷的海風將他吹了個激靈,俯瞰崖下,高卓的身影就像一隻孤鷹,張開寬廣的翅膀,朝浪花閃爍的海面俯衝。
退回洞中,戚墨立馬跑到藤席邊,撤開半邊藤席,一塊明顯與地面顏色不同的圓形石塊露於眼前。石塊中心還有五個足夠手指扣入的小石洞,將要把手指扣入石洞的那刻,戚墨的手僵在了空中。
“我從沒有騙過你任何。‘百里’這個名字是真的。就你與我的真實身份,曾在圖書館我就對你做過暗示,只是你不肯相信。約定送你離開,我也只是遵循你的心願,從頭至尾我不認為我騙過你任何。”
“你知道嗎,這是我出師以來第一次被自己的火彈所傷。有多少獵魔人希望自己天生生來就是金色獵魔人,不用找各方門路去拜師,也不用幸苦的修行。但你,你這個混小子與生俱來,卻要將這份力量捨棄嗎?”
“難道你不想學?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真正的死亡原因?”
一時間眠雪與高卓的聲音縈繞在他的腦海。他抱著頭神情近乎恍惚地,回答著腦海中的這些問題。
“沒騙過我任何,那你有什麼是真的?”
“如果不捨棄這份力量,難道要與她為敵,還要對戚嵐……”
“知道了父母真正的死亡原因又如何?為他們報仇?”
戚墨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