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很重,像是地震般震著她的耳膜,讓她覺得更疼,不再看他一眼,將被他丟在一邊的裙子撿起來,心跳的很快,光著的身子,讓她更是無力面對,什麼羞怯,都不是她現在要考慮的事。
等她穿好裙子,再回頭去看武烈,看見他還趴在那裡,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神情,又加上一點“他活該”的神色,“武烈?”
她忍不住想起那次他從二樓窗子掉下來,摔成腦震盪的事,這次也是這個嗎?
走過去站在他面前,她沒敢蹲下身去看他,就是用腳踢踢他,動作有些粗魯,她也不反省,再加重音量地叫了一聲,“武烈?”
還是沒有反應,像是死了一般。
“隨便你……”她恨恨地說道,心一橫,走到浴室門邊,還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響,生怕他還真是出事了,迴轉過身,又是踢了兩三腳,“武烈,你別跟我裝死啊——啊——”
話還沒說完,她的小腿已經讓他拽住,一掙扎,腳下不穩,整個人都向後倒去,後腦勺傳來一陣鈍痛,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隨著她的人事不知,武烈竟是放開她的小腿,慢慢地站起身,把她抱起,也不管她身上還是溼的,直接扔往他躺過的大床。
剝開她穿好的溼裙子,他看都不看一眼就隨手丟在床下,瞅著她昏過去的模樣,居然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姿態,牛奶白的肌膚,襯著那一對嬌/乳,更是讓他移不開視線,喉嚨底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
唇舌並用,他吻著她的身體,一絲一處都不肯放過,說是“吻”還是為他保留幾分不懂□的面子,說到底就是啃咬她的身體,啃的她胸前那雙嬌/乳,跟她的脖子一樣“傷痕累累”,頂端的果子更是充血般的仰起頭,承受著他的粗暴。
緊閉的雙腿,更是讓他好奇地掰開來,飢渴的目光盯著那裡,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跟他剛才看見的一樣誘人,他伸出舌頭,輕觸著那裡,忽然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顫,怕是要醒來了。
他迅速地跳下床,不管自己的重型武器,已經是蓄勢待發,從那堆各式各樣的“玩意”裡翻出棉繩跟一瓶潤滑劑,再躊躇滿志地回到床裡,趁她還沒醒,把她的雙手牢牢地綁在床頭。
“大姐,你這樣子真好——”他忍不住自言自語,開啟潤滑劑的包裝,幾乎是到了半瓶在自己的兄弟上面,還用手細細地抹勻,“大姐,我來了,我給你,我的全部——”
他臉上的笑意,幾乎是能與六月天掛在天空的太陽相媲美,伸手掰開她的雙腿,把還有的潤滑劑倒在她的雙腿間,看著潤滑劑流到床單上,他連忙用手去抹,抹著她更顯誘人的嬌花,讓那朵還沒有準備的嬌花,也不肯對他準備的嬌花被動的溼潤起來。
像是刀割開她的身體般,讓於勝男瞬間清醒過來,不敢置信地瞪著壓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後腦勺更是一抽一抽的疼,身體更疼,雙腿間讓他一次次地撞進來,似是撞開她的血肉,讓她死在床裡般。
要說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她就是個傻子。
她瞪著他,死死地瞪著他,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他大概是第一個。“武烈,你這個垃圾,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罵人,她從來沒有覺得她肚子裡的髒話是那麼的少,罵起人來連個氣勢都沒有。
面對著她的目光,罵他更是小意思,武烈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所有的感覺都在下/半身,他停下不來,也不樂意停下來,他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喜歡她,她也得同樣喜歡他,不許看任何人一眼,一眼都不行。
濃重的喘息聲就附在她的耳邊,他張開嘴,惡劣地說道,“大姐,你再罵,你再罵,我就是越興奮——”話一說,他衝撞的更重,簡直是大開大合。
“武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