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海也連忙站出來,幫著師北川說道:“是啊馬師弟,我們都知道你極愛護短,但這一次,你著實是過了。”
“你閉嘴!”
師北川一句話便喝了回去,冷冷道,“我還沒說你的問題,你囚禁我,把我當做犯人一般,招炎海,這就是你對待同門的手段?”
話語一落,招炎海臉色頓時漲紅,有些手忙腳亂的解釋:“你誤會我了,我帶你去地牢,不過……不過是找個說話的地方。”
“地牢,是個平等說話的地方嗎?”
馬伯溫冷笑。
這時,招炎海更加怕了,面容堆上僵硬的笑,艱難道:“馬師弟,我不是那個意思……”
“炎海!”
突然地,一道質問之聲,從招炎海的耳旁炸響,“伯溫所言,可是真的?”
如同一道酷刑降在身上,招炎海身體猶如篩子一般,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嘴角揚起的弧度,都不斷髮顫:“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