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轉身對呈陽說:“進去吧,她在裡面等你。”
說著,金秋便離開了。
呈陽說了聲謝謝,抬手兩門推開,走了進去。
屋內中央,有一個竹子做的方桌,方桌上放著一套茶具。
“月姐,果然…是你…”
呈陽說出這句話,聲音有些哽咽了。
坐在方桌旁的拾月穿著牛仔褲,上身白色體恤,扎著丸子頭,只不過,拾月比以前要瘦了很多,精神也有些萎靡。
拾月站起身,咬了咬嘴唇,然後露出一抹笑容,張開了雙臂。
呈陽走過去緊緊抱住了拾月,說:“月姐,你受苦了…”
這個曾經幫助過呈陽無數次的女人,這個曾經救贖過呈陽的女人,卻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拾月拍了拍呈陽的後背,說:“哭什麼,跟個孩子似的。”
拾月讓呈陽坐下,然後倒了一杯茶水端到呈陽面前,然後說:“有煙麼?”
“哦…有!”
呈陽掏出煙,遞給了拾月。
拾月點燃了一根菸,然後笑了笑說:“我以為這次你找不到我呢。”
“月姐,我公司門口路旁那幾個老頭也是你安排的?” 呈陽問。
拾月搖搖頭說:“其實金秋這個女人以前是一個闊太太,後來她老公被人殺了,就開了這樣一家茶館。”
呈陽哦了一聲,隨後問:“月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死錢金升呢?你既然有他的犯罪證據,直接把他抓起來不就行了。”
聽到呈陽的話,拾月吸了一口煙說:“假如我舉報了他,那他被抓住之前,我必死。”
呈陽一愣:“為什麼?”
拾月將煙摁滅在菸灰缸裡,然後將上身的白色體恤脫了下來,露出了內衣和大片肌膚。
呈陽發現,在她胸口上端,有一道四五厘米的疤痕。
拾月嘆息了一聲說:“幾年之前,錢金升為了控制我,在我心臟周圍植入了一個晶片,他可以遠端遙控,我一旦叛變,那個晶片會爆開,釋放出毒液。”
聽到拾月的講述,呈陽感覺身體一陣的發冷。
隨後,拾月穿上衣服,繼續對呈陽說:“錢金升從小把我從孤兒院領回家,也毀了我這一生。”
“假如沒有錢金升,或許,我現在孩子都上學了…可能也會有幸福的家庭…”
拾月說著,垂下腦袋,神色黯淡了下去。
“月姐,那…你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呈陽問。
拾月點點頭,對呈陽說:“姐準備去坐牢了,在坐牢之前,姐帶你去個地方。”
呈陽心裡咯噔一下,“月姐,必須要坐牢麼?”
拾月苦笑一下,撥出一口氣說:“姐下半生,在哪兒不是一樣過呢。”
呈陽心裡一陣莫名的難過,過了會問:“月姐,你要帶我去哪?”
拾月說:“霧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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