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鐵門轟隆隆一陣響動,往兩側分開而去。
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目測面積二百平米,高有四五米。
在正對著房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張一米多高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個身穿淺粉色,扎著兩個辮子的女子。
女子眉眼帶著淺笑,眸子清澈如潭水,一張臉不大,卻是傾國傾城的俊美。
看著這個巨大的照片,呈陽和小芽頓時愣住。
小芽兩隻手抓著呈陽的胳膊,嘴裡呢喃著說:“老公,她…是我媽媽嗎?”
呈陽看著跟照片中女子有八分像的小芽,點了點頭說:“肯定是的。”
呈陽此時看到在照片下面,擺著一個木桌,木桌上有個香爐,香爐前面是幾樣水果,後面,是一個灰色瓦罐。
呈陽指了指那個木桌,對小芽說:“小芽,那個應該就是你媽媽的骨灰。”
小芽看了過去,然後抬腳走了過去。
走到木桌旁,小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喊了一聲:“媽媽…”
出乎呈陽意料,小芽並沒有哭出聲,只是悄悄流著淚,仰著臉看著頭頂懸掛著的照片。
呈陽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大房間裡並沒有幾樣東西,在右側的牆根,有一個木箱。
呈陽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掀開木箱的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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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箱裡,是一片灰色的瓦片,上面還沾著一些乾燥的泥土。
呈陽咦了一聲,拿起瓦片,只見上面刻著四句話:
雪鳳山下東南枝,
東南枝上黃羽棲。
一雷一電風雲起,
且隨黃羽登高梯。
看著瓦片上的字,呈陽皺起眉頭,猜測著瓦片上的字,應該是寺廟那個老僧人刻上去的。
“小芽,你過來一下。”呈陽目光看向小芽,喊了一聲。
小芽抬頭看了一眼呈陽,看著呈陽手裡拿著一個瓦片,眉頭微蹙的站起身,走了過去。
“小芽,你看這上面刻的字,是什麼意思?”呈陽說著,將瓦片上的字給小芽看。
小芽將上面刻的字念出聲,隨後說:“老公,一共二十八個字。”
呈陽被小芽逗笑,“我知道是二十八字,這是什麼意思呢?”
小芽搖了搖腦袋說:“老公,我不知道。”
呈陽拿著手機拍了瓦片上的照片,然後深吸一口氣對小芽說:“小芽,咱回家吧,明天把你媽媽和你小姨骨灰葬在一起。”
小芽嗯了一聲,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地下室。
第二天一早,呈陽讓沈小桃也住進了拾月別墅西側那座山的山內密洞,然後和小芽,還有袁瑩,玲玲,一起去了墓地。
將小芽媽媽和她小姨骨灰葬在一起,然後立碑,在碑前放了水果,燒了紙錢之後,呈陽又將小魚的骨灰埋在旁邊的墓地。
望著這兩座新墳,呈陽扭頭看著站在旁邊的小芽,想起小芽媽媽留給小芽的那封信。
呈陽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人的死,包括好像都跟小芽有關。
“老公,這樣看著我幹嘛呀?”小芽看著呈陽盯著自己,問了一句。
呈陽搖搖頭,抬手摸了一下小芽的腦袋:“沒事,咱回家吧小芽。”
回到拾月別墅西側的那座山的密洞之內,在吃晚飯時,拾月對呈陽說:“呈陽,你也是快當爸爸的人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算你打敗了陸家,宋家,以後還會有很多跟你作對的人。”
呈陽明白拾月的意思,便對拾月說:“月姐,明天我再去趟雪鳳山,回來之後再做打算。”
正在吃油燜大蝦的沈小桃聽到呈陽又要出去玩,立即說:“嘿嘿,帶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