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吃飯,這頓飯我可還記得,剛好中午,應該還了吧?」
「陳總裁都開口了,我還能拒絕不成?」鳶也笑了笑,出於禮貌,對另一個男人發出邀請,「尉總,要一起嗎?」
尉遲淡淡道:「不了,我約了客戶,兩位自便,下次我再做東請陳總裁和沅也小姐。」
鳶也欣然同意:「好。」
然後就和陳景銜一起離開尉氏。
她就近選了一家餐廳,便是霍衍的朋友開的那家,當年開業霍衍特意帶她來暖過場,還在這裡遇到尉遲和李幼安,幾年過去,已經在晉城打出了名號,除了客戶,一般人要吃飯,得提前三天預約才有位置。
鳶也不是他們的,但是有霍衍的交情在,要一個位置還是很容易的。
在包廂裡落座後,服務生送上選單,同時為他們倒茶,鳶也根據陳景銜的口味點了幾道菜,就讓服務生退下。
陳景銜還想剛才的事情,鳶也這個計劃,早在遊輪上就告訴他了,所以他並不意外。
拿起茶杯喝口茶,上好的鐵觀音潤過喉嚨,留下甘甜,令人唇齒舒服,他考她似的問:「你覺得,他為什麼會答應簽約?」
既然已經知道她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和他合作,必然也想得出來後面是有陷阱在等著他,為什麼還要跳進來?
鳶也嘴角帶起諷刺:「他捨不得把那麼大一塊到嘴的肥肉再丟出去。」
四大港口有多少利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算裡頭真的有危險,那也值得冒險一搏,就好比當初明知道陳家已經把他當成仇人,但他還是去找了陳景銜合作製造馳騁號一樣,都是圍了錢之一字。
《資本論》裡有一句話,大意是——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他就敢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他就能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尉遲是叢林裡的狼,只要讓他聞到獵物的香味,他什麼險都能冒,哪怕是有性命之憂。
貪婪的資本家啊,這些年為了擴充套件歐洲市場他做了多少事,她就是利用他這一點,讓他明知道是個局,也不得不跳進來。
「他還大概還覺得,就算這是一個局,他也能掌控得住,所以入局就入局,且看我還能玩什麼花招。」鳶也眼底閃現過一絲冰涼,「他一向這麼自負,根本沒把我當個威脅放在眼裡。」
餐廳的上菜速度很快,才說了幾句話門就被敲響,鳶也停住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陳景銜回了一句:「進。」
「打擾了。」服務生十分客氣,將幾樣菜都擺好了,又說了一句,「請慢用。」
鳶也看著半開的窗頁,隆冬時節,外面的梅花都開了,幾株綴滿花苞的枝丫清雅地探進室內,明明是詩情畫意,她眸色卻漸漸冷寂。
「他想看我能耍什麼花招,那就看吧,我都準備好了,他們一個都別想置身事外。」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