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你的‘無’,將會如何抽空?這樣的兩招相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加百列搖頭,隨即大笑起來:“人們都說雷神索爾絕不是之憑勇力的一勇之夫,今天看來果然如此。我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不過我們試一把不就知道了麼?”
“好!”索爾大笑點頭。
忽然,他的身邊出現了無數奇怪的符文,隨著這些符文或明或暗的閃爍,索爾的氣息明顯變弱了。他的身體也彷佛不再受他控制,在空中激烈的扭曲著,縱使他有強大的真空之雷,也在這力量的壓迫下毫無還手之力,終於隨著他一聲震撼天地的怒吼,索爾又帶著他的不甘、憤怒和無奈重新被封印了起來。
天空的加百列百感交集,其中最大的感受,恐怕還是失落和憤懣,經過幾千年的等待,終於找到了一個這樣好的機會,一個這樣好的對手,卻再決戰前的一瞬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一次等到這樣的機會,又不知道要過多少個千年了!
索爾沒有戰勝加百列!我心中充滿了失望,如今,有誰還能抵擋加百列的審判之劍?誰還能抵擋他手中的‘無’?早年四大天使聯手進行的封印,已經隨著路西法的叛亂和拉斐爾的失蹤變得幾乎無法可解,就算憑著神符之語,也只是讓北歐眾神在這片小小的空間暫時舒展一下筋骨而已。
想到這裡,我猛然醒悟:索爾的消失,一定是神符之語無法支援,那麼安娜怎樣了呢?
我向祭壇看去,安娜軟軟的躺在祭壇的中央一動不動,潔白的長裙鋪開在暗紅色的祭壇上,象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我的心空了,空蕩蕩的無所著落,空的連悲傷都感覺不到,空的連世界都裝得下:安娜,安娜,安娜她……也死了麼?
正文 49
天空中的加百列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審判之劍發出一道似有若無的光線,狠狠擊中索爾剛才試驗的那座山峰,沒有任何的聲音,在空氣似乎扭曲了幾下之後,那座山峰整體都消失不見。
加百列也發現了祭壇上安娜的情況,他收起審判之劍,手指向安娜一揮,一團藍色的光芒將安娜的身軀包圍,緩緩把她託到半空,加百列從空中降下,巨大的藍色光翼在他的身後隨風流轉。他來到安娜的身邊,伸出手向安娜的額頭摸去,在接觸到她額頭的一瞬間,加百列似乎愣了一下,彷彿是省悟到自己是在救治一個敵人,但他的手還是堅定的、緩和的放了上去。
安娜身邊的那團藍光向遇到海綿的水一樣,被安娜吸收進身體當中,她身體的表面浮現出海水般的波紋,在她的周圍來回盪漾。不斷有各種顏色的光點被她吸收到體內,安娜的臉色從慘白到蒼白,然後逐漸出現了生命的紅潤。
周圍的人都安靜的注視著面前的一切,包括聖女和長老們,也包括梅丹佐。他對加百列這種援助敵人的行為可能已經司空見慣了,看著空中的安娜和那片盪漾的藍光,臉上充滿了自信和安詳。
加百列在眾多天使中被稱為“生命天使”而不是“戰鬥天使”,因為他拯救生命的力量在天界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而且他經常以天使的身份降臨人世,拯救世人,所以很多人類都認可了他的這個稱號,確實,見過加百列治療的人成千上萬,見過他戰鬥的卻是寥寥無幾。
幾分鐘後,安娜的臉色已經基本正常,只是還沒有清醒,加百列用一道聖光將她送回哈洛加斯的陣營面前,對他們說道:“她只是失學過多,而且施展禁咒精力和體力都消耗太大,好好休息幾天都能恢復。”
我心中的喜悅彷佛要炸開一樣,這簡直就是我有生以來聽到的最為舒暢悅耳的一段話了,可惜身體不能動彈,不然我一定會忘情的歡呼、跳躍起來。現在看著加百列那修長健美的身軀,也彷佛親近了很多。
聖女安亞對加百列表示感謝,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