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朵紅花,竟然只有他這麼一片綠葉……這年頭,就連花都開始畸形發育了……
“今天咱們玩點刺激的吧。別老是唱歌了。昨天唱了一晚上,差點把我嗓子都唱啞了。”唐欣皺起鼻子,滿帶著抱怨似的說。
“嗯,是呀。”馮秀潁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要說昨天晚上,除了唐欣之外就數她唱的次數最多。而且這天白天時,她遊了很長時間的泳,現在也有些疲勞,不想再唱歌了。
“你們說吧,要玩什麼?我奉陪好了。”看見七個女孩子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自己身上,楊華只好用一副豁出命去的語氣說道。
看到有蘇淑曉她們三個小丫頭在,楊華估摸著唐欣她們也不能玩什麼過分的花樣,頂多就是折騰一下自己或者互相折騰一下。被悽折騰,楊華覺得能逃就逃;不能逃的話,認了也無妨。楊華一答應,目光就又全都落在了除楊華之外年紀最大的唐欣身上。
“嗯……”唐欣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那咱們比連詞好了。每個人說一個詞,下面的人要用這個詞的最後一個字組成另外一個詞。而且兩個詞的詞性必須一樣。比如說,我說白菜,那若惜就要說菜心,或者菜花,然後楊華就要說花朵。這些都是名詞。如果楊華說花銷,那這是動詞,就算輸了。每次只能考慮十秒鐘。如果十秒鐘之內說不上來,或者說的詞性不同,又或者說了重複的詞,都算輸。行不行?”
“輸了怎麼辦?”王若惜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身邊的楊華問道。
“輸了的話,就自己去抽籤。咱們先每個人都在紙牌上寫一個處罰的辦法。輸了的就自己去摸紙牌好了。摸到什麼就做什麼。”唐欣笑著從身後拿出幾張紙牌,給每人發了一張。
“嘻嘻,不記名呀!”王若惜立刻笑著眯起了眼睛。
“若惜,你小心哦!寫的太過分的話,笑談會被認出來的。”旁邊的齊雨瀅促黠的笑著提醒道。
“我知道。”王若惜緊張的捂著紙牌,小心的寫上了幾個米粒大小的字,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它丟進盒子裡。
等王若惜後面的楊華、齊雨瀅、馮秀潁、蘇淑曉、樂兒和藍小琪一圈人全都寫完,“刺激”的遊戲便正式開始。
做為主人的唐欣自然是第一個開始起頭的人。“遊戲!”她笑著說出了第一個詞,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這個詞當動詞用!”
“戲耍!”王若惜很快就接了下去。
“耍弄!”“弄清!”“清掃!”“掃地!”“地震!”“震動!”“動亂!”“亂……亂來!”
“不對,不對!亂來哪是片語?而且這也不能定性為純動詞啊!”王若惜話音才落,正在她對面的蘇淑曉就叫了起來。做為世紀大學文學第系的在校生,在這方面她顯然最有發言權。
“好好好……第一個就是我好了。”王若惜自知沒辦法跟蘇淑曉在這方面辯論,便十分乾脆的苦著臉認了輸。
不過她無握緊拳頭放在胸前對天祈禱了一番,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進了那隻裝滿了“愛與正義”的盒子裡。
當王若惜把手從盒子裡拿出來,看清了撲克上的字時,她抬起頭對楊華笑了笑,然後便徑直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她的運氣很不錯,抽到的竟然是楊華寫的牌。做為在場的唯一一位男士,楊華當然不敢寫什麼過分的內容。他在撲克上寫的就是“喝水一杯”。
王若惜接受完懲罰,遊戲立刻繼續了下去。這次理所當然的換作是王若惜來開頭。
“嗯……懲罰。”王若惜想了想說道,“當動詞用。”
“罰款。”“款待。”“待機。”“機動。”“動盪。也是動詞!”“蕩平。”“平復!”“復位!”王若惜嘿嘿笑著給楊華留下一個“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