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司留喜在臺上,一臉的茫然失措。
唐新臉色鐵青,低聲罵了一聲:
“卑鄙!”
“哼!如果我主動跳進你設定的圈套,而後被你用很不光彩的手段殺掉,就不卑鄙了,對嗎?”
雲天一直注意著唐新,唐新的聲音很小,但還是瞞不過他強橫的神識。聞言,立刻出言反駁道。
雲天的聲音可不小,以至於,他的話讓很多人都清晰的聽到了。
唐新不敢反駁,也不能反駁。因為此時無論如何反駁,都無疑於是一種變相的承認。他能做的,只能強忍憤怒卻面帶微笑,做出很無辜的樣子。
李衛立的臉色刷的拉了下來,衝著司留喜一伸手:
“把你懷裡的東西,拿出來吧!”
“怪不得區區固元境第一層,也敢上臺?”
“就是不知,他懷裡是什麼東西,但可以肯定,那絕對是可以威脅到玲瓏境強者之物!”
四周,頓時傳來議論紛紛之聲。本來就很緊張的司留喜,現在變得更加緊張,冷汗直流。
司留喜還沒來得及把懷裡的東西拿出,邵喜中已經飛掠而至,朝著他的頭頂一掌拍下。
李衛立和邵喜中修為相當,再加上邵喜中是有備出手,所以他也來不及阻止,司留喜的腦袋已經被直接打碎,就是想對他展開搜魂之術,也完全不可能了。
“你什麼意思?”
李衛立臉色一寒的同時,賈魁也到了擂臺之上,冷笑道: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在殺人滅口?”
“兩位道友誤會了,我只是在清理門戶。我之前還懷疑,這司留喜為什麼突然轉投我碧雪宮門下,原來,竟是為了盜取我門派長老所煉製的符篹。說起來,我還算是救了李道友一命。”
符篹,必須在化神期突破至問鼎的一瞬間,方能煉製。而且這中間的要求非常苛刻。很少有人願意去煉製。
當然這是指現在。傳說中,上古時期,還有一類被稱為符文師的特殊修煉者,他們只要修為達到化元境,隨時隨地就可以煉製符篹。不過,符文師這類修煉者,早已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
可以說,邵喜中的話是破綻百出。但是他真的從司留喜的懷裡,取出了一張符篹。
符篹一出現,幾人從其上就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這一點,邵喜中倒沒有說謊,這絕對是可以發出問鼎期強者一擊的符篹。
所有人儘管知道邵喜中說謊,此時也都不願意點破了。因為,這絕對會招惹到一個問鼎強者。
李衛立也頓時一陣後怕,如果真讓司留喜拿出符篹的話,自己即便不死,也要身受重傷。不過他心中也有疑惑,碧雪宮的問鼎強者,為何要對付雲天?
“這雲天身上,有秘密,很可能還是不一般的秘密!”
他神色很是複雜的看了雲天一眼,頗為不喜的對邵喜中拱手道:
“邵道友,這裡是擂臺,還請不要阻礙這些年輕人繼續比試!”
“邵喜中,難道你就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
隨著一聲隱含怒氣的清麗女音,一行十多人從白壇學院外走了進來。最前面,是一個略為消瘦,卻極為動人的少女。在她的身後,赫然是兩名問鼎老者。就連兩名老者身後那十人,也無一弱者。身上所散發的靈力波動,無一是邵喜中和李衛立這些人可比。但是,這些人很明顯,都是最前面的那名少女的護衛。
“那是碧雪宮的化神強者木林森,綽號六木,我曾經在碧雪宮見過他一面,聽說此人馬上就突破了,就是在化神境中,也是一等一的強者。”
賈魁小聲說著,望著後面十人中,一箇中年文士的目光,露出恭敬之色。
“那對孿生姐妹,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