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了動靜,就像有隻小貓在草叢裡亂竄似的。蔣爺和柳青一下子就精神了,兩人相視一笑,這是要抓賊的節奏啊。他倆輕手輕腳地準備著,就像兩個準備偷糖吃的小孩,既興奮又緊張。
魯員外呢,回到後面休息,他得保護他的家人啊。他對家人囑咐道:“大家都聽好了啊,要是屋裡有什麼風吹草動,別傻乎乎地出去,就在屋裡大聲嚷嚷,把賊嚇跑,或者把我們叫來,知道不?” 家人都點點頭,然後他又指揮家人把燈火點起來,把兵器都準備好,就像要打一場大戰似的。
蔣爺自從在洪澤湖把他那寶貝分水峨眉刺丟了之後,就再也沒帶過兵器。不過他可不怕,不管在哪裡要用兵器的時候,現借十八般兵器裡的任何一樣,他都能用得像模像樣,就像那些兵器本來就是他的一樣。這天晚上,他就跟員外借了一口刀。蔣爺看著魯士傑,笑著問:“小子,你會啥啊?師父得看看你的本事。” 魯士傑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師父,我啥都不會。” 蔣爺奇怪地問:“啥?難道你沒在家裡學過啥本事嗎?” 魯士傑委屈地說:“學過,可難了。五天捱了十一頓打,後來我爹就不教我了。” 蔣爺樂了,問:“為啥啊?” 魯士傑撇撇嘴說:“第一天學的,第二天就忘;第二天白天學的,晚上就忘。我一忘,我爹就打我,每天晚上都得挨兩頓打。我爹一氣之下,就不教我了。” 蔣爺笑著搖搖頭,不過後面還有故事呢,蔣爺後來教了他八手錘,這魯士傑還得了個外號叫賽玄霸,在江湖上那可是響噹噹的,一輩子都出名了,不過這是後話,現在先不說。晚上蔣爺把魯士傑囑咐好了,就像個老母雞護小雞似的,對他說:“不管有什麼事,你都不許出去,就在屋裡好好待著,聽到沒?” 魯士傑點點頭,可這孩子也是個糊塗蛋,剛過一更天,躺下就呼嚕呼嚕睡著了,睡得那叫一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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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一更天的時候,蔣爺和柳青就已經收拾得妥妥當當,把刀別好,就像兩個大俠一樣。然後吹滅燈燭,關上門,盤腿坐在那兒,閉上眼睛,靜下心來,就等著賊上門呢。這感覺就像釣魚的人等著魚上鉤一樣,既緊張又期待。
到了三更天,突然聽到院子裡草叢中 “噶啷” 響了一聲,就像有人不小心踢到了石頭。他倆一下子就警覺起來,就像兩隻豎起耳朵的兔子。蔣爺和柳青悄悄地走到窗戶邊,把窗欞弄出個小月牙孔,就像兩個小賊一樣,偷偷往外看。這一看,嘿,就見東邊卡子牆那兒 “刷” 地下來一條黑影,就像個黑色的幽靈。蔣爺用胳膊碰了一下柳青,那眼神就像在說:“兄弟,上!” 柳青心領神會,悄悄地把門開啟,就像個幽靈一樣,沒發出一點聲音。然後 “唰” 地一下把刀亮出來,那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就像一道閃電。柳青看準了,是個女賊。蔣爺在柳青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就像在傳遞什麼秘密情報一樣。柳青一邊聽,一邊點頭,眼睛一直盯著女賊。這時候女賊正要往窗戶這邊偷看呢,柳青看準時機,像只獵豹一樣,迎面就衝上去,大喊一聲:“看刀!” 然後砍了一刀。
那個女賊可真是個厲害角色,就像個會飛的狐狸一樣。她反應超快,看到刀砍過來,身子一扭,就像翻了個漂亮的跟頭一樣,一下子就跳到院子中間了,那動作乾淨利落,簡直可以去當雜技演員了。雖然是晚上,但是柳青眼神好得像老鷹一樣,看得清清楚楚的:這女賊頭上用一塊青絹帕把髮髻緊緊箍著,就像個古代的俠女。她穿著一件緊身的青色小襖,把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用青汗巾束著腰,青色的褲子,那小腳穿著軟底的弓鞋,就像古代的仕女圖裡走出來的一樣,而且沒戴什麼釵環首飾,顯得特別幹練。臉蛋粉白粉白的,那眼睛就像杏仁一樣又大又亮,肯定是個漂亮的姑娘。再看她背後揹著刀,腰間鼓鼓囊囊的有個袋子,但又不是鏢囊,不知道里面裝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