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曼麗撿起地上的睡衣，套在身上，白晃晃大腿，若隱若現，穿了比沒穿更誘人。
陸良撇了一眼，很久沒有仔細觀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多了幾分成熟感。
「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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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麗嘴裡含著牙刷，歪著腦袋，洗手間很大，兩人一起洗漱，綽綽有餘。
「又發育了嗎？」
陸良疑惑，當初青澀的小蘋果，似乎漸漸地開始向成熟的水蜜桃轉化。
「能看出來嗎？」
李曼麗驚訝，突然一臉驕傲，挺起胸膛說道：「原先的衣服，現在都小了。」
雖然多了氣質上幾分成熟感，但依舊是少女的體質，緊翹挺拔，尖角十分明顯。
「瞧把你能的。」陸良露出一抹壞笑，指尖撥動紅豆，惹得李曼麗嬌嗔怒瞪。
洗漱完畢，李曼麗率先衝出房間，像做賊一樣，偷偷觀察樓下的情況。
好在屋內空無一人，攝像師，助理丶以及自媒體運營，紛紛都去往拍攝地準備。
「別一副做賊的樣子。」陸良沒好氣說，李曼麗撒嬌：「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嘛。」
陸良吃著簡易的三明治，突然問道：「現在b站還有繼續上傳影片嗎？」
「很少，主要是直播切片。」
「抖音呢？」
「也是切片，龍總，不太喜歡我們去那邊，有人試過結果被限流了。」
熊貓雖然是王曉聰創立的，但總經理和管事的人是龍飛，一個職業經理。
陸良輕笑道：「不用管他，反正你籤的是直播合同，抖音那邊多費點心思。」
小王當初拒絕企鵝丟擲的橄欖枝，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弄得現在自己騎虎難下。
往上，企鵝支援的鬥虎是兩座大山，還有抖音虎視眈眈，往下，根本下不來，沒人給他墊腳。
雖說最近又漲到五億美元的估值，但上個月ofo的估值更高，現在還不是隻能靠著一百多萬輛單車，慢慢還債。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提高時價，又賣慘求同情，擺出一定會還錢的態度。
這些天，就像迴光返照一樣，日活重回第一梯隊，陸良的退款排名來到1900萬位。
「那我待會跟運營說一聲。」
李曼麗點頭，對陸良無條件信任。
走出屋外，陸良的賓利等候多時，李曼麗熱情揮手：「宇哥，好久不見。」
方世宇憨笑：「李小姐，您好。」
把李曼麗送到外灘，去往公司的路上，方世宇猶豫很久，突然說：「哥，我想請幾天假。」
昨晚，他接到媽媽的電話，前段時間，外婆摔了一跤，最近意識越來越模糊了，可能就這幾天。
「待會你就回去收拾行李吧，我讓溫超幫你訂機票。」
陸良想到拜年那會，舅舅跟他吐槽，他小舅子簡直不是人，吃喝嫖賭，好吃懶做。
舅媽是家中長女，如果方世宇的外婆過世，料理後事的重任，大概會落在舅舅頭上。
陸良給他轉了20萬過去，輕聲說：「處理完再過來，不用擔心工作上的事情。」
方世宇的外婆，只是他自己的外婆，他的阿嫲，才是陸良的外婆，不過很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方世宇反應慢半拍，過了很久，才從喉嚨裡吐出幾個字：「哥，謝謝你。」
「一世人，兩兄弟，說謝謝太見外了。」
陸良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
當天下午，方世宇就踏上歸途。
辦公室裡，陸良瀏覽尋求投資的專案，突然喚來溫超，打算再招幾個安保人員。
他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