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所言既是,為人臣者若無忠心豈非禽獸而?只嘆當今天下……”只顧著交代凌文佑別胡扯,魚寒卻忘記了身邊還有個更能瞎掰的朱熹存在,如今這榆木腦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宣傳他那套“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理論,能不玩了命地糊弄慶王?

後人常說朱熹迂腐,卻渾然忘卻了這榆木腦袋所處的歷史背景。經歷了數百年的異族強權欺壓之後大宋境內早已道德淪喪,忠孝節義逐漸為人所淡忘,想要改變還真就得按他那套不計後果無法變通的愚忠理論行事。

魚寒沒有去想辦法阻止朱熹,是因為他知道歷史的大概程序,知道朱熹無論怎樣努力最終都無法改變大宋國運。因為大宋朝如今的主流思想便是在和平時期卑躬屈膝窮華夏之物力結異族之歡心,在戰事來臨時官家和滿朝文武首先想到的也是如何拖家帶口避禍遠遷保全性命。

只有讓朱熹把握住一切機會去盡情施展手段,才能夠讓他在最終認識到殘酷的現實之後心灰意冷,魚寒也才能夠把握時機將這個千古名人變成自己最忠心的狗腿子。很是無恥的陰謀,卻非常符合混蛋的心理。

“惟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彷彿是為了應景似的,優雅古樸的琴音伴隨著略顯惆悵的曼妙歌聲突然從遠處的江面上飄來,所唱的還恰好就是屈原當年所做的《離騷》。

“想不到此處竟有奇女子出現,若是能有緣一見未嘗不是人生幸事!”不怪朱熹突然會有了這種感嘆,正所謂聽曲知音聞歌辯志,一曲屈大夫的《離騷》配上此情此景,確實很容易引起本就唏噓不已的眾人產生共鳴。

“咋了?元晦先生動心了?”混蛋的出現永遠都是那麼煞風景,魚寒一臉壞笑地踱著方步走到朱熹身後,似乎對他這種和尋常才子並無二樣的表現頗為感興趣。“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先生即有此雅興何不……”

“你這潑賴之物,又來調侃元晦先生!”笑罵著,慶王其實早就看出了魚寒絕非什麼朱熹弟子,否則憑朱熹那嚴謹的治學作風就算沒把這混蛋給逐出師門,也定然會操起三尺戒尺將他給揍得魂飛魄散。

“汝這孽障,成天汙衊朱某倒是無妨。”已經逐漸習慣了魚寒的嘲諷,朱熹雖然沒有和以前一樣怒髮衝冠,卻也沒忘記拐著彎地詛咒這個混蛋。“可如此唐突佳人,你就不怕遭了天譴?”

“晚生前有先皇庇佑,今有慶王為憑,何懼天譴?”在大宋呆得越久,魚寒越是不在乎那什麼天譴不天譴的。反正老天爺要真有那份閒心,怎麼著也得先將朝中那些個數典忘宗的禍害收拾完才能輪得到他。

“你呀……”慶王本就是個非常隨和的性子,如今碰上魚寒這麼個不懂禮儀經常率性而為的混蛋,非但沒有產生任何的惱怒情緒反而是在多日相處後產生些許好感。聞言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卻沒再指責什麼。

“元晦先生,且莫惱怒,若有暇不妨和晚生打個賭如何?”見沒人阻止自己的胡鬧行為,魚寒也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朱某何時惱怒過?”承認再次被眼前這混蛋激起了怒火,那不是自貶身價麼?朱熹可不會做這種蠢事,聞言卻是裝出一副頗感興趣的模樣道:“倒是汝這孽障,又有何想法,且不妨說出來以搏一笑!”

“十文錢,俺賭這所謂的奇女子要不了兩個人時辰就得主動尋上門來,以解先生相思之苦。”早就旁敲側擊出了朱熹此行身上帶有多少錢財,魚寒倒也沒好意思下太重的賭注。

“胡鬧!”並沒有真的生氣,慶王只是很難接受魚寒的這種說法。“只聞此音當可知佳人端莊賢惠,若非大家閨秀亦為當紅花魁,又豈能如那尋常青樓女子般不顧廉恥前來與我等相會?”

當紅花魁?青樓女子?要說這慶王掐指一算的本事還真不錯,居然僅憑歌聲就能猜到了對方的真實身份

最新小說: 開局選擇亡靈:我有ss級天賦 虛空拼圖 高達SEED之最後的歸宿 召喚萬界軍團 業餘裡踢出來的國足超級後衛 DNF:求你別搞事,我們真服了 注視深淵 NBA:隊裡有詹皇,先躺一冠 網遊:敢惹他?內褲都給你偷沒了 B級天賦,一樣可以登頂 記錄地平線上的旅途 公路求生之大玩家 列車求生:無掛求生 王者:這個選手,正得發邪 傳說之下,時間線之外的人 遊戲降臨:從隱藏職業開始封神 nba最強球星詹姆斯哈登 夏日狂響曲 開局零幸運值?別慌我有任意門 雙城之戰:第九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