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全副儀仗頂盔摜甲的去,我就不信了,七叔他們家比城池還難攻打?”
“那是我提親,不是去攻陷城池堡壘……。”老沙頭對此更絕望了,連斯斯文文的神醫都被大將軍帶的這麼衝動,明天他真的能提親成功嗎?
有點危險呀!
這個時候,姍姍來遲的老黑跟孤狼,終於過來了:“老沙你幹什麼呢?”
“在這裡打擾神醫休息。”
“我這不是擔心……。”老沙頭患得患失:“好不容易看對眼一個,結果還一波三折的。”
“老沙啊,你只要真的不嫌棄人家姑娘,就行了。”老黑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這樣的人,看上一個是不容易,人家也能看上咱們,更不容易,好好把握,大家都說好了,明兒陪你一起去,給你撐門面。”
人多勢眾,人多勢眾,一定要人多,勢力才能出眾啊!
“對!”孤狼也道:“我跟你說啊,桃溪鎮那可是人家姚氏一族的地盤,全鎮子都是親戚,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那種,你一個人去肯定不行,我們一起啊。”
倆人說著話,就把老沙頭拉去了他們的院子。
等到古羽起來了,又收拾了一下,也趕了過去。
正好,跟靳鋒在這倆人的家門口遇到了。
“一大早的你去了哪兒呀?”看到靳鋒,古羽就抱怨了一句。
“找人定了點東西。”靳鋒看他穿的暖暖的,就是沒戴帽子:“風吹著頭不難受嗎?這大冷天的,風還不小,怎麼沒戴個帽子。”
“這麼近呢,不戴也沒什麼。”古羽無所謂的揮了揮小爪子:“進去,看看老沙,他有點緊張。”
“你怎麼知道他緊張了啊?”
“不緊張,他也不會來咱們家,在我窗下嘮嘮叨叨。”古羽呲牙。
他們跟老黑家比鄰而居,老黑跟孤狼如今住在桃花塢,也是在養老。
古羽跟他們太熟悉了,進來後不用招呼,就直奔正屋,進了門就看到他們三個,老沙頭在蔫頭耷拉腦,那一對兒跟倆花蝴蝶似的,圍著老沙頭在說個不停。
看到倆人來了,老黑又拉著他們倆入夥:“我就說,咱們這麼多人,肯定能讓你抱得美人歸,放心吧!”
老沙頭更不放心了,但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因為靳鋒連給他提親的禮物都買好了,晚上就到位。
古羽又加急給老沙拾掇了一番,先把鬍子都刮乾淨,又修了一下眉毛,面板一時半會兒的也無法改善多少,索性老沙這兩年沒在西北吃沙子,又有西北那邊送來的不少護膚品,好歹沒讓臉更糟糕,古羽只好讓他擦了點增白的東西:“好歹是個小夥子,也不能搞得跟三五十歲似的,你那是跟人家七叔一個輩分啊?”
說的老沙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被神醫一頓折騰啊,靳鋒也沒閒著,他把大家夥兒的官服拿了來,打理了一番,還給老沙換了一套新的馬具。
第二天從桃花塢出發,去了桃溪鎮。
桃溪鎮一如既往。
但也有了點不同。
起碼看起來,好像更熱鬧了一些,包括姚偉大叔家,他們家已經蓋了青磚瓦房,院子裡還有孩子的笑聲。
而靳鋒只要能來的人,他都帶上了。
並且沒有擺起大將軍的儀仗,可老沙卻穿了自己的官服。
綠色的官服,用的是絲布製成,銀色的腰帶,雜色小綾的領子,交梭的綾紋,其色蒼黃,搭配上老沙頭被收拾乾淨的臉,這人乍一看,還真有一些氣度。
最主要的是,他腰上掛著一枚銅質的魚符,是他的官身證明。
這麼一大夥的人到了桃溪鎮,桃溪鎮都轟動了!
姚偉大叔跟姚大嬸夫